先去通知当地知县等。
很快,一行人秘密进了城,当地知县见圣驾降临,几乎要跪了。他接驾时,早将所有人住宿安排妥当。
靳容修抱着相思,踹开一间房。
刚将她放在床上,便问她:“郁相思,你醒醒。”
“......”
相思要渴死了,嗓间跟冒火一般,她感觉她浑身的红疹都要冒出来挤破一般。
她抓住他的手。
太医诊不出,靳容修也没办法,只希望她能自己醒来,说不定告诉他怎么回事。
相思的额上搭了一块方巾。冰凉的,让她有点舒缓。
她睁开眼时,瞧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躺着,而他还坐在她身边。
见她醒,他当即凑上去:“你醒了?”
“靳容修,我们在哪里?”
“驿馆。”
男子来不及说很多,只将手贴上她的头,“你高烧不退,我找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诊,都不清楚到底怎么,你不是会医术,为自己诊一下看看。”
相思一听,摇头说:“不用。”
“郁相思!”他以为她不当回事,“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
“王爷,真的不用,这病,我知道怎么好。”
“如何?”
他拧眉望她,相思抿了唇瓣,一手掀开被角。
她将他的外袍拿下,露出她光洁的肩、背,从床上坐起来。
靳容修有些惊诧。
心想这个女人疯了?!
然相思接下来更做了疯狂的事情。
她的手扯过他的手,将它覆在自己身前雪白处。
勾引的说:“王爷,你宠宠我,我病便好了。”
“......”
素帐微垂,终敌不过一抹媚色。
——
几个时辰后,男人撑起紧实的手臂,眼眸猩红望着她。床内早已凌乱。
他的身体向来很行,总是能将她弄的死去活来。在加上相思高烧不退,明明身体滚烫的厉害,还像个妖精般缠着他。
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与她一待好长时间不出来,终于打算歇息了。
相思双臂软软挂在他肩上,瞧去,那被她咬上的牙印还在,泛着血色。
靳容修掐了下她的腰,默默说:“本王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放的开。”
可不是嘛,在那树枝影响下,她真的要变成那种荡妇了。
做完了,她的身体得到舒畅,便喘着气攀着他的腰,柔柔说:“痛死我了。”
“郁相思,别卖乖。”他捏上她的脸蛋,“你的处子之血早给本王,上哪里的痛。”
“没技术。”
相思又吐槽,让他将她拎起来恨不得打一顿,横眉:“你这是过河拆桥?翻身不认人?”
“......”
相思随着他哼哼两声,她是真的没一点力气,偏眼角的媚色更重,揪着他的发丝说:“靳容修...你瞧我病是不是好了?”
男子一惊,果真覆上她的额头。
还真是......
这是什么操作?便连太医都不知该如何,而他就是睡了她一顿,就好了?
难道睡她还有治疗身体的功效?
男子紧蹙眉角,凝着她看。
半晌,他脱口而出:“你这是欠本王收拾了?”
“......”相思脸色一红。
他这话说的,有点污,但她也不想,谁叫她被逼无奈。
眼神恍惚:“可能是赶巧,也或许是...我想你了。”
“......”男子顿时嗓间涌动。轻瞧她,“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相思可不想说第二遍,她本就是在树枋枝的功力之下。
靳容修轻笑。
又是那种笑,不同于平时他对那些人假笑,让相思心中一晃。
两人在床上的和谐导致他对她越来越宠,大病初愈,她现在急需要补充能量。
与他说:“我饿了。”
“等着。”男子揉了揉发丝,掀帘下床。
不多时,她便见他穿好衣袍走出。而相思一个人躺在床上,闻着被中还有他的味道。
她忽然双眼闪烁,笑了笑。
想起方才种种,她从未那么主动过,但靳容修在这过程中,也让她满意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