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从未忘记。”
夏初裳的顺从让靳弘旬性子微软了下来,又与她说:“你去问问,本宫的药好了吗?”
“是。”
夏初裳从他身上起来,掀开帘子叫停马车。
待到她下去时,靳弘旬分明透过帘子看向外面——五指紧了又紧。
第二次停车整休时,靳容修才从相思这里走出来。他看到齐韵锦下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靳容修将她拉到一边问:“怎么了,锦儿?”
“王爷...郁姐姐如何?”齐韵锦率先问她。靳容修平和说:“她,不碍事。”
齐韵锦垂下头。
面上总是愁云惨淡。
她的手被人握住,靳容修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与本王说。”
“嗯...王爷,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你说皇祭完,便凑请皇上......”她说的是让靳容修给她一个名分的事情。
男子微怔。
齐韵锦以为他忘了,立刻善解人意的说:“是我多言了,你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妾告退了。”
“回来。”
靳容修面容含笑,颇宠溺地抚上她的脸:“本王没忘,本王是逗你的。”
“王爷?”齐韵锦微动容。
靳容修说:“这事你放心,本王定会找父皇所说。但你要体谅,父皇毕竟为我找了司询姑娘,所以你这事得等到本王大婚后才可。”
“嗯...韵锦明白。”
她的不争不抢让靳容修很喜欢,抚着她的手:“那好,那本王要上马车了,等到了王府,在商谈。”
“好。”
齐韵锦尽管很想让他留下,然她知道,司询月还在等着,她一个身份特殊的,怎么能说。
便悻悻离开。
司询月本坐在车内,瞧见靳容修上来,一时不查,询问相思情况。
他简单回答。
这之后一路上两人便无多话,靳容修看书,司询月端庄坐着,根本不给他找事。
有对比才有伤害,与这些女人待在一起,他省心极了。
根本不像郁相思那般。
然他的脑中却还能想起相思,想她的轻吟,想她那双媚眼。
相思刻意在疏远他,随着这几天路上表现,她因病,从不会下车,一日三餐都是在车上解决。
靳容修想等青儿来找他,然再也没有等到。
他让长卿去看看怎么回事,长卿站在相思车外问,里面只传来几声短短的声音。
靳容修听后更加恼火。他在第七天时,终于掀开了帘子。
里面的相思软软躺着,小褂半披,盖着薄被。
他上来,将青儿叫过来问,一问便知,原来她已经高烧两日了!
然而她却并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大怒,赶忙让青儿去请太医,一下将她抱起来对着脑袋摸了摸。
果然烧的滚烫。
这女人,果然没一天让他省心!
然他不知道的是,这场高烧并不是偶然,而是——
两日前。
相思坚持用树枋枝已经五六天,她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每次用完后,身体冲撞的厉害。
就像岚音说的,她身体的私欲必须解决,然而她自从知道自己对靳容修的感情,便不想依靠他来解决。
好长时间消失不见的岚音突然出现。
虽只有声音,但相思却听到一个消息,便是她的私欲若是不解决,那么身体便因为无法承受而容易引起各种症状。
岚音与她说,可能会高烧不退,也可能会流鼻血不止。
相思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本来这几天就一直在路上,她总不能与青儿说,让靳容修过来帮她解决下生理问题。
这才瞒着。
而她的身体果然在两日前有了症状,积压在心中无法纾解的巨大福气,将她整个人弄的如要分裂一般。
承受不住便让青儿把她衣衫脱了,只穿着个贴身亵衣。
靳容修将自己外袍解下给她披上,随后看着众位太医诊脉。然毕竟是神物,又岂是普通太医能查出来的,几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只与他说侧妃的脉象如鼓槌般强劲有力,从未见过。
相思突然病倒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室,皇帝念着她毕竟救过自己,又瞧着身边侍从各个都一脸疲劳,便吩咐今晚在附近驿馆歇息。
并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