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九歌从太湖另一处寻来一些珍珠,他和小鱼仙官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太暗了。
索性放上几颗珍珠,添加一点色彩。
除了太湖的另一边,再游上几百里,处于洞庭湖。
是历代水神所居住的地方。
廖九歌化身为鲤鱼真身,顶着一颗硕大的珍珠颇有些艰难地往前游动。
远处长了一些声音响动。
似乎有人在这里交谈。
隐隐约约间听见男子的回复。
“临秀,天帝一意孤行,我如何能不担心?”
男子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无奈。
临秀温柔的安慰,“天帝曾心系梓芬,此举虽然不妥,但天帝,定然不会伤害梓芬。
况且梓芬那一届花神,天帝不敢轻举妄动。
天帝对太湖虎视眈眈,太湖之上日日都有天后的眼线,湖底的安然也只是暂时的。
为了维系水中的太平,你需要忍耐几分。”
“天帝此番作为,实在有违君子之名。
帝王权术终究离不开一个权字。”
……
廖九歌木木的停在远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
“好像有人。”临秀看着水神,约莫有几分警惕。
水神瞥了一眼廖九歌待的地方,“出来。”
廖九歌顶着硕大的珍珠,不太情愿地游得出来。
看着抱着珍珠缓缓游过来的小鲤鱼。
水神和风神相互对视,然后才将视线停留在廖九歌的身上。
临秀气质淡雅,“鲤鱼?”
水神淡然一笑,“应该有几分修为,还不快现身。”
廖九歌听后,便化成人形。
约莫是八九岁的孩子模样,模样清秀稚嫩,手里抱着一颗珍珠,透过大大的眼睛警惕的看向他们。
临秀神情有几分温和,“为何在此处偷听我们说话?”
“我只是路过,正好听到。”
临秀露出一点笑意,“你抱着珍珠做什么?”
“我住的地方有点暗,想用珍珠照明。”廖九歌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略显乖巧的回答。
临秀见这个孩子心思单纯,不像是故意偷听,也就没有了刚开始的敌意。
只是有几分奇怪,“洞庭湖上上下下通透明亮,怎么需要珍珠照明呢?”
“我没有住在洞庭湖这边……”廖九歌一一回答。
临秀见她并没有恶意,也没有再多问。
同水神先行离开了。
……
廖九歌站在原处看着他们的背影,想到他们最后的结局,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拿着珍珠快速游动,此番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小鱼仙倌醒来之后见不着她,说不定会很难过。
花神梓芬已经被天帝囚禁,废后的言论应该不小了,天后的位置会越来越岌岌可危。
不久之后,天后一定会亲自来到太湖查看一番,小鱼仙倌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
廖九歌游回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看着满地的逆鳞龙片,血淋淋的。
一直以来,小鱼仙倌就自己动手割掉鳞片,不过,跟他谈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刮逆鳞的龙片。
地上这些一定是簌离的手笔。
廖九歌跑进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正好和簌离撞上。
簌离冷冷的看着她,有些惊讶,“你居然没有死!”
廖九歌被他狰狞的面孔吓得半退,簌离却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她。
“我那一掌震瞬了你的心脉,离开前我确定你已经死了,现在你却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你不是一条普通的鲤鱼!”
“说!你留在我儿的身边,到底有何居心?”
“一定是天后派你来的,你们需要害死他!”
廖九歌为她逼到了墙角,一动也不敢动。
簌离一把掐住她的喉咙,“鲤儿不听我的话,不肯挂掉胸口的鳞片,是不是在中间挑拨离间?”
廖九歌感觉两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就是这种感觉断气的时候。
簌离将她甩在地上。
阴冷的目光像一只毒蝎子,“你居然敢离间我和鲤儿的关系,天后那个毒妇,一定是怕花神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想要抢我的鲤儿。”
廖九歌剧烈的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