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玄道真问道。
“那鲛人感染了瘟疫,矶郎喝茶给喝出来了。”古一舟兴奋道:“可见矶郎医术高明!是不是这样?”
矶郎大喘了一口气:“没错,正是这样!还有一次,我鲛族一男子身体不适,她妻子带她来医治,我摸着那族人的脉搏,诊断出他妻子怀孕了!”
玄道真问道:“你族人找你诊脉,你能诊出他的妻子怀孕?”
“尊主,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大师兄!他还吃了族人的喜糖呢!”矶郎说道。
玄道真将信将疑的看着古一舟:“可有此事?”
古一舟擦了擦汗,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大喊一声:“有!”
“那你说来听听!”玄道真问他。
古一舟觉得喉咙感受,浑身燥热,一把一把的擦着汗:“尊主,是这样的。那个,您喝茶么?”
“这跟茶有个屁关系,我问你,他怎么诊出鲛人的妻子怀孕了。”玄道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哦哦哦,是这样的!”古一舟吓的赶紧说道:“这鲛人生病了,对吧,矶郎。”
“对,生病了,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矶郎绘声绘色的描述。
古一舟磕磕绊绊:“他生病了,他害怕啊,对不对,万一是绝症呢,岂不是要一命呜呼么!”
“没错,我把脉时,他胳膊上全是汗。”矶郎补充道。
古一舟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呛的直咳嗽:“他紧张啊,一紧张就握着妻子的手。她妻子的脉搏听过丈夫的身体,让矶郎给诊断出来了!对,就这么回事!”
“隔人诊脉?”玄道真有些不可思议。
古一舟兴奋道:“确实如此,矶郎可以各人诊脉,可见其医术高明。”
矶郎有大喘一口气:“还有一次……”
古一舟有些腿软,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可以了,可以了,尊主已经知道你医术高明了。”
玄道真看他们表演的差不多了,说道:“既然如此,那带矶郎先回去歇息。两个多月行路,歇息几日,再来天若宫。”
古一舟谢了声,赶紧拉着矶郎出了殿门。玄道真笑了一声:“还是年轻人,真有活力。快能唱戏了。”
带着矶郎驾云而去,飞向向天炉峰,刚从云上跳下了,古一舟一脚踹的矶郎狗吃屎。
矶郎惨叫一声:“师兄,你踹我干嘛!”
古一舟七窍冒烟指着他的鼻子:“你瞎吹什么牛逼!”
“不是你让我吹的么。”矶郎十分委屈。
古一舟和蔼的一笑:“你丫给我滚!”说完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进去。矶郎赶紧追了上去:“师兄,别生气啊,尊主不是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