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能有尊主伤情的任何记忆,明白么?”古一舟说了一长串。
矶郎挠着头:“不明白。”
跟这种不谙世事的鲛人说话实在是太费劲了:“你要是诊断出了,但是不说,没准哪天就有可能不小心说出去”
“即便你不想说,你做梦说出来呢,你做梦说出来,不小心让尊主听到呢。尊主听到了,对丢面子,尊主丢了面子就的拿你开刀。先刮了你的鳞片,再个了你的脑袋,你想想,你能诊断出来么?”
就治个病,古一舟楞说了一段绕口令,还说的那么血腥。仙门真就这么危险么?
矶郎单纯也不是个傻子,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哪还有不懂的道理,连忙点头:“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医者仁心,矶郎不是不想诊断,是压根就诊断不出尊主是被妖族所伤!”
鬼话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还言之凿凿,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古一舟大喜:“矶郎,你是个人才啊!”
越这么说,矶郎还越来劲了:“师兄取笑了,尊主为妖族所伤都诊断不出来,哪里算的上人才。”
“既然诊断不出来,就不要一口一个被妖族所伤!糊弄鬼呢!”古一舟有点听不下去了。
矶郎吐了吐舌头,笑道:“知道了师兄,我确实不知道尊主被何方妖孽所伤。”
这回洗脑算是成功了,古一舟心情忽然就舒畅了不少:“那走吧,找你二师兄和小师姐去,小师弟入门,怎么也得有点仪式感。。”
“师兄太客气了。”矶郎还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们这就走吧。也不用太隆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