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打得摔倒在床上,大声怒骂道:“你这个肮脏的娼妓,也敢玷污小桃红的名字!”
“骂得好!”郭开一切看在眼里,得意地走了进来,带着几个带刀侍卫,看也不看那裸着身体的倡太后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武安君,好痴情,好体力啊!郭开这厢有礼了!”
“郭开,你这个大阴人,你敢算计我?”李牧大声骂道,“赵王呢?我要见赵王!”
“想骂就骂吧!我郭开早就习惯了!”郭开说道,“武安君,实不相瞒,太后和赵王,只是我的一件工具罢了。只要你和我合作,你主外,我主内。这赵国的一切,上至这个至尊贵的太后,下至最低贱的女奴都是你的,我们合作,一起共享赵国的一切,如何?”
“呸!我李牧堂堂八尺男儿,岂能与你这个大阴人同流合污!”李牧话未骂完,突然向郭开冲去,他右手早年受过伤,无法伸直,左手却是异常敏捷!
郭开吓得后退几步!两名武士急忙拔剑冲了过来!
李牧抓郭开是虚的,一拳砸在其中一个武士头上,顺手夺了一把剑,左手一挥,两个精壮武士立刻倒在血泊中!
更多的禁卫军武士冲了进来,李牧左右挥砍,一下又斩杀了四人!
“李牧,再不住手,就让你万箭穿心。”郭开喊道。他身边又来了十多个人,个个拿着弩机对准李牧!
李牧知道今天难逃一死!大声道:“郭开,大敌当前,你还敢如此陷害忠良,先王饶不了你的!”
“李牧,听我一句劝,和我合作,共享富贵!我的意思就是赵王的意思!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郭开叫道,最后一次劝李牧。
“你大言不惭,大阴人一个也敢冒充赵王!”李牧骂道。
“请赵王!”郭开一声令下。
赵王迁和赵葱一起走了进来!李牧一见两人,一切都明白了。
此时的赵王没有半点威严,躲在郭开身后质问道:“武安君,寡人待你不薄,你何故要反叛寡人?平原君早已将实情告诉寡人!”
“赵王,你现在那一点还有赵王的样子?早知道你如此无能!我早该听他们的话,废了你了!我本来以为,你是先王正当传位的赵王,郭开弄权,你无非年幼无知,无大错,长大后定成一代雄主。现在才知道,你就是亲政了也不过是郭开的一个傀儡。直后悔没有废掉你!还有你,赵葱,堂堂王室公子,你爷爷平原君赵胜何等英雄,你却认这个大阴人作父?赵国将亡,你有何脸面去见你的祖宗?”
赵葱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李牧!
“够了!李牧,最后问你一句!要生还是要死?”郭开厉声喝道!
“哈哈哈,我李牧为赵国征战三十余年,杀敌不计其数,可惧一死?悼襄王,你睁眼看看吧!这就是你最爱的王后、王子、还有你最信任的丞相!”李牧说完,头一仰,咬住手中的剑尖,左手握住剑身,慢慢的用力,一寸一寸往下插!直至剑柄,鲜血如喷泉向上涌!直过一刻钟,身体才倒下!李牧选择了最痛苦的一种自杀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场的人个个动容!平原君赵葱此时百感交集,抱起李牧的尸身,痛哭不已。他哭李牧,更哭自己。此时的赵王迁已经尿湿了裤子,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九月二十一晚上,华夏大地下起了一场最早最大的雪,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山白了,大地白了,整个赵国很快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夜里,三万禁卫军偷偷包围了李牧带来的短兵。以赵王的名义宣布,李牧、李左义父子为叛逆之罪已被诛杀。两万短兵群龙无首,除了数名军官自杀,其余全部投降!
第二天,郭开又派亲信大将颜集去接替司马尚的南路军,南路军主要是由赵国国内各郡正规军驻军二十万,几乎没有受李牧影响。颜集一宣布赵王命令,便顺利接管。司马尚在回邯郸的路上逃跑,从此下落不明。中路军由六万李牧的骑士边军和十万各郡郡兵组成,主将是李牧的儿子李左车。郭开让平原君赵葱去捉拿李左车,接管中路军。李左车提前接到密报,连夜带着六万精锐骑军经雁门接上全家老少逃入代郡。北路军十五万几乎全是李牧的精锐边军,主将乐叔跟随李牧多年。郭开找不到合适的将领,只好派人以乐叔的家人为质,暂时稳住乐叔。乐叔的祖父乐毅自从燕国跳入赵国,已经好几代,家族有二千余人。乐叔没有办法,只能封锁消息,守住营盘。
赵国的一切变故,王翦很快就收到消息,立刻召来各军将领,商议。众将军磨拳擦掌,准备大杀一场!
王翦让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