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却没站稳倒在他的怀里。
福阶摸着她的后背一片冰冷,遂道:“天冷,快回榻上去。还有,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误以为我是他?”
赵福媃伸出食指想碰他的脸,福阶本就自卑这张脸,立马躲了一下,后来想了想又伸过来。
赵福媃用食指从他的额头处开始轻柔地滑下,经过他的鼻子、嘴唇:“阿介的招牌动作,他最喜欢这样对我了。”
福阶身子一僵,道:“原来这样啊,我、我只是看你好看,随意碰了碰,对不起让你想到他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但赵福媃却不如他愿,拽着他不让走。
不让走就算了,她还硬要盯着他看,看得他快要窒息。
最后,福阶实在待不住了,问道:“那你要亲我一口吗?”
赵福媃木讷地看着他,道:“我只是奇怪我对你的感觉而已,你这个禽兽竟想亲我!”
福阶无语地解释道:“听长辈说,亲一口就知道你爱不爱此人了,你总是这样看着我,也很暧昧好吗?我们以后待的时间长着呢,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惊吓。”
“我才不亲!”赵福媃不再看他,转身爬回榻上躺好,她问过跋跋了,福阶不是尚徽介!
跋跋是永远不会骗她的。
福阶已将面具戴好,回到她床边坐下,道:“我给过你机会试探,你不试,以后就别再奇奇怪怪的,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赵福媃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拉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半夜她醒来,见福阶靠在床边睡着了,看着他红润可口的嘴唇,别说!真的很像尚徽介。
“我要不要亲一口????”她呢喃了一声,“还是亲一口吧,不过就是唇碰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