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的模样甚是吓人。
筝儿紧紧抓着赵福媃的手臂,低垂着头躲在她身侧。
赵福媃刚想说话,却被尚徽介挡在身前,只听他道:“平阳王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尚贺转眸瞪着他,大大咧咧:“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他才不蠢!万一去别的地方,谁知他会不会耍阴谋。
尚徽介想了一下,也觉得支开他不现实,只好道:“我奉广平王的令前来,王爷你看……”
在赵福媃和筝儿没看到的位置,他偷偷把自己的令牌拿出来让尚贺过目。
尚贺见此震惊了一下:“你是阿介……?”
话还没说完,尚徽介急道:“广平王与太贤储君关系十分要好,所以派我前来亲自护送储君回去。”
“原来如此。”尚贺知道他要隐瞒什么,也不再深问,“来人呐,天气寒冷的,找个帐营让女官大人她们住下。”
赵福媃一头雾水地在尚徽介身边问道:“福阶,你和平阳王说了什么?他怎么就相信我们了?”
“我自有办法,你和筝儿先下去休息一会,我有些话要与平阳王说。”
尚徽介吩咐完后,见筝儿一脸的焦急,随即宽慰道:“筝儿,你放心吧,等会我会求平阳王让我们见储君的。”
筝儿这才微微点头,与赵福媃一起跟别的士兵离开。
她们走后,尚贺上前拍了拍尚徽介,赞叹道:“不错啊,长成大小伙子了,走!去本王的营里再说。”
二人入了营后,尚徽介朝他行了一礼:“七皇叔。”
“嗐,用不着跟本王行礼,这是边关不是在京城,在这儿不流行虚礼。”
尚贺扶了他一把,叹了口气,忧虑涌上眉心,随即疑惑道:“你怎么戴着面具?若不是你有阿介的令牌,本王还不敢相信你是他呢。”
尚徽介道:“一言难尽,先不说这个了,她们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希望七皇叔帮我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