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分凸翘的嘴巴,尚徽介一刻也忍不住:“我想砍了他,样子太贱了!”
赵福媃赶紧拉着他,道:“淡定!他只是一棵树。”
只是到了夜里的时候,他们被一阵叫声惊醒。
“主人,阿介,你们快醒醒,我的功能都回来了,你们看!我还能随意走动呢。”
赵福媃睁着惺忪的眼眸,只见床前站着一颗树,地上全是泥土,应该是他脱离花盆带出来的。
尚徽介则差点被他吓尿。
楚添跋舞动着诡异的树枝,张着青盆大嘴,唇角还挂着拉丝的口水。
“艹!”尚徽介骂了一声,随即是一段妙词连珠的问候,他用尽此生听过的脏话来骂楚添跋。
楚添跋跳了几下,以免他的口水溅到自己,道:“主人,阿介是狂犬病发作了吗?骂脏话的样子好像只疯狗。”
见他们又要争执不休,赵福媃赶紧拦着:“好了好了,阿介你淡定点。跋跋,你也少说两句,哪有人像你这样大半夜跑来吓人的。”
尚徽介口舌干燥,一身的冷汗,气噎道:“死肥羊,我不会放过你的!迟早有一天把你劈了当柴烧!”
楚添跋无所谓的动了动,一副拽上天的表情,反正有主人在,阿介才没这个胆子。
赵福媃问道:“我要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说到这个,楚添跋开始正经起来:“查到了,那口旧井果然有问题!底下十一具尸体,男女老少都有!”
“天啊!但我从来没听说过村里有人失踪,若死了这么多人,应该会闹得很大才对!”
“死的这些人有些年头了,甚至你那时候还没出世,所以你没印象也正常。”
楚添跋正说着,咻的一声躺了下来:“站着太累,我躺着慢慢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