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的话,他说,沈铎严回来有话跟她说。
一想到这些,林彤佩的心,不由便“怦怦”跳了起来,好像怀里揣了一只不听话的小鹿,按也按不住,迫切地想要蹦出来撒个欢。
而她心里积攒了二十天的艰辛和苦楚,被那只连蹦带跳的小鹿又踢又撞,一时间便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低下头,偷偷瞥沈铎严一眼,扭了扭身子,指尖的帕子搅啊搅,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小声问道:“王爷,得易说您回来之后,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现在,您说吧,我听着呢。”
少女含春,表白对了人,便是如诗如醉;表白错了人,便是满身鸡皮疙瘩的恶寒。
沈铎严莫名打了一个激灵,捎带着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心虚地看一眼林玉慈,她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捎带着看他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嫌弃和厌烦。
“你们聊,我去看看孩子。”林玉慈实在不愿意再当电灯泡,随便找了个借口,往内室去了。
沈铎严知道她误会了,一时情急,站起来想跟她解释清楚。不料,刚站起身,便被林彤佩一下拽住了衣角。
沈铎严扭头看她,她也不抬头,只埋着头,一味含羞带怯地说道:“王爷,您倒是说呀,我听着呢。”
说什么?沈铎严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谁知道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得易为了稳住她当炮灰,说了些什么“卖国求荣”的话。
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猛然想到一件事儿,说道:“听说岳丈大人这两日便可到京,我正好找他老人家有要事相商,不妨顺路送二妹妹回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