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慈又劝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然后结为夫妻。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更快活嘛?”
“快活?”沈铎严眼睛亮晶晶看向她。
她知道他想歪了。可是,她仍然坚持认为唯有“快活”这个词,才能表达情投意合的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幸福感,“喜悦”“欢喜”“愉悦”“快乐”......都不能代替。
“那你跟我在一起快活嘛?”沈铎严含着笑问道。
林玉慈白他一眼,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一番,故作傲慢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沈铎严有些气恼,手臂用力,把她揽得更紧了些,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警告道:“跟我在一起,难道不快活?”
林玉慈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耳朵边又酥又麻,硬气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虽然没说一个字,可眼底那份执拗,表达的非常完整。
沈铎严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卖些力气,彻底把她征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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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严在家休整了一个月,一直过了重阳节,方才重新上朝议事。
关于他贪墨军饷那事儿,不知为何稀里糊涂结了案。朝中军中,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朝中人都说万岁爷念了旧情,饶过陵王殿下这一回。如若是旁人,只怕早被削爵罢官投入大牢里了。
可见,万岁爷还是极仁慈的。
军中却盛传,陵王殿下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贪污腐败、中饱私囊。更有人传得神乎其神,说陵王府气派得堪比皇宫,还说沈铎严住的屋子金碧辉煌,墙上贴着银箔,地上铺着金砖,这些金银,可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这样的空穴来风,常人自然不信,也有不明就里的人,跟风盲目附和。
军中便形成了两股力量,一股亲陵派,一股疏陵派。歪打正着,正合了沈铎严的心意。
这一日下朝之后,沈铎严刚刚迈出泰和殿的门槛,便被身后追来的冯至才给叫住了。
“陵王殿下,万岁爷有请,您跟我来。”冯至才说完,弯腰引着沈铎严,往一旁的勤政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