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像爱卿这般可用之才,几乎无人。本宫也是为难。”
他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着沈铎严的反应。
话已至此,沈铎严如若机敏,就该表上一份誓死追随的决心,然后顺势请战,以解君王危困。
沈铎严何尝不知夏桐苒心中所想。可是,沈铎严不愿那样做。
不为别的,只因为夏桐苒这人,他不配。
夏桐苒为人毒辣阴狠,自己亲兄弟都容不下,他会容得下沈铎严?
如若答应了,自是做了他的炮灰,牺牲自己,助他登基。只怕等不到赶跑大周,夏桐苒这人就耐不住性子,会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到时,沈铎严能不能留下一条命,都难说。
“西洲朝堂人才济济,可堪重用之人,不下十数个,随便一个挂帅,都能把大周打得屁滚尿流,滚回老家去。太子殿下不用多虑。”
沈铎严装作口齿不清的样子,含糊说道。
“他们的水平,本宫是知道的,跟爱卿比起来,简直泥云之别。如若此番爱卿挂帅,那必是万无一失,马到功成。”
话已经说得如此明显,就不信你还能推脱。
谁料,沈铎严摇头傻笑,“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半年多来,沈某居于燊州,围囿于府衙,沉溺于琐碎日常,不是调解乡邻矛盾,便是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对于带兵打仗,排兵布阵,早已生疏。沈某惴惴,怕辜负太子爷的重托。”
夏桐苒不由心头怒起,脸色越发阴沉,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心一横,冷着脸说道:“今日得见,本宫心里更是印证了当年桐安对于爱卿的评价。”
他居然还有脸提夏桐安?
沈铎严对上他的视线,问道:“裕王殿下,曾如何评价我?”
“他说你......胆量不足,稳妥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