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凌绍前来。
不远处的书桌前,他正挑灯夜读。
外面秋菊不时地敲门请凌绍歇息,他充耳不闻。
深夜幽清,阿绿早已经睡着,待到清晨睁开眼睛,凌绍正强睁着眼睛,依旧在看书。
老夫人听闻秋菊来报,气得直捂着胸口,“他是故意想要气死我呀!”
“老夫人别生气!怕是公子害羞。”
“什么害羞?不是有娘子吗?这种事情难道还用人教不成?”见老夫人盛怒,秋菊不敢再说。
“去将人叫来,我倒要瞧瞧是受谁挑拨!”
一路上,凌绍精神恍惚,听得老夫人的吩咐不敢耽搁,随着丫鬟来到母亲面前。
几日不见,儿子异常憔悴,不复往日的精神,魅惑的桃花眼下尽是黑眼圈,整个人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里,萎靡得有如焉了的茄子。
“别假惺惺的,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快说,是不是沈媚挑拨惹事,才不肯听众母亲的忠告?”
“母亲冤枉好人。是夫子教导的,说儿子读书晚,需得加倍用功。”
“娶妻生子并不耽搁读书!”
儿子靠近上前,老夫人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几个月来的调养,本粗糙的皮肤渐渐地白皙,日日习武时身体显得更加精壮,如今毫无精神,像是回到初见时绝食抗争的模样。
“哎呀,可如何是好?”老夫人气恼又无奈。
凌绍紧握住老夫人的手,神情坚定,“母亲,儿子想给沈媚名分!”
“不可能!”老夫人顿时立起眼睛,“留在将军府已经是格外开恩,难道还不知足吗?”
“可是母亲,她是当年儿子明媒正娶回来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