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皎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柏衵懵:“姐?”
柏衵懵冷淡地回了一个“嗯”字。
柏皎皎缩了缩脖子。
柏衵懵看了看她,微抿了一口气茶水后,柏衵懵的神情愈发凝重了起来,语气更是重了几分,“柏皎皎!”
柏皎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应了一声,“到!”
柏衵懵被柏皎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脸上的神情直接绷不住了,她微微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
柏皎皎一下子就红了脸,急道:“你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啊!不问我就走了。”柏皎皎作势转身,然而在柏皎皎进一步要走的时候,柏衵懵出声叫住了柏皎皎,“柏皎皎,七年前,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柏皎皎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脸色惊恐地转过了头,怒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柏衵懵没有回答柏皎皎,只是再次说了一下刚刚她问出的问题,“七年前,我,”但是,柏衵懵的话还未说完,柏皎皎直接就抓起桌案的一颗葡萄塞进了柏衵懵嘴里,堵住了柏衵懵嘴里呼之欲出的话。
柏衵懵刚想吐出来,质问柏皎皎,却被柏皎皎那一个惊恐的眼神惊得直接将嘴里的葡萄吞了下来。
柏皎皎面色惊恐地抓着柏衵懵的衣领,质问道:“柏衵懵你是怎么知道的!”
柏衵懵一把抓住了柏皎皎的手腕,淡然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七年前我身上发生的事而已,再说这是关于我的,我问问不为过吧。”
柏皎皎松开了柏衵懵,她的头垂了下去,身子轻微颤抖着,二人之间的情况持续了好一阵,屋子内陷入一片寂静中。
好半响后,柏皎皎才悠悠地抬起了头,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对不起,我不能说。”
柏衵懵瞬间就急了,揪着柏皎皎连忙质问,“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我!”
“你要想拿去给大哥看,就拿去吧,哪怕是受到大哥的处罚我也不会说的。”柏皎皎的小脸憋得通红。
柏衵懵没想到柏皎皎宁愿受着罪也不愿说。
柏衵懵的眉宇紧皱着,七年前,原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能让如此多的人都选择避之不谈,哪怕是柏皎皎这个软骨头,居然在这件事上硬了起来。
看着柏皎皎一副打死都不说的样子,柏衵懵松开了手。
柏皎皎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她差点憋死。
柏衵懵看着小脸苍白的柏皎皎,内心妥协了,她垂下头,转过了身,悠悠道:“你走吧,我不问了。”
柏皎皎望着自家大姐,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柏皎皎垂下眼睑,沉声道:“好。”
柏皎皎捂着脖子走了出去,时不时回头地看柏衵懵,却发现柏衵懵始终没有转身。
柏皎皎紧抿着嘴唇,停了下来,月色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薄纱,周身泛起落寞气息。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不能说,当初事情她也知之甚少,她知道这件事与安王府有关,可是这件事她家大哥已经发话了,谁都不能提起。
柏皎皎又看了一眼柏衵懵,对着她的身影无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柏皎皎踏着月色离开了寄锦院,她没有注意到,等到她离开寄锦院的那一瞬间,柏衵懵的手紧攥了起来,眼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幽光,柏皎皎刚刚在心中说得话柏衵懵听得是一清二楚,柏衵懵嘴里呢喃着:“安王府?安子仁?”
柏衵懵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觉得她知道如何下手调查她的事情了,柏衵懵从怀里掏出桃华簪子,望着好一会儿她手里的桃华簪子,柏衵懵的眼神变得阴狠了起来。
半响儿后,柏衵懵将手里的桃华簪子塞到了自己怀里,眼睛移向了院子,明日她必须要做好万全之策来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才行。
另一边
白矾楼
玹姬窝在床上,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她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头,表情很是痛苦,额头更是不时地冒出豆子般大小的汗珠。
玹姬痛苦地呻吟着,她现在感觉自己身子内有无数条虫子在她身体内攀爬,玹姬的神情很是痛苦,她翻了好几个身,想减轻一下身子撕咬感,可是身子还是完全没有减轻,反而身子内的撕咬感更甚了几分。
玹姬向门口伸出了手,张着嘴想要喊剪梅,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痛感让玹姬的身子被汗水浸透了,若隐若现的中衣,让她的柔弱更上了一层。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