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痛的快要昏了过去,小脸愈加更加苍白了起来。
玹姬艰难地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睡觉来缓和自己身子的痛感。
过了好半响后,玹姬身子内撕咬的痛感好不容易才停歇下来,停歇过后,玹姬睁开了她的双眼,但是她的眼睛却没有了往日的清明,眼里的光就像是沉浸到湖底残败的荷花一样,没了往日娇艳的艳色。
神情就像是开得正艳的海棠花突然间换了一个花芯一样,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犹如一个瓷娃娃没有半点生机。
窗外
鸢尾倒挂在墙壁上,透过窗缝监视着屋内的玹姬,看着床上仿佛像换了一个人的玹姬,鸢尾的嘴角微勾,偲姬主子交代的任务看来已经完成了,现在该是时候回去复命了。
鸢尾望了望天。
天空中一片厚厚的云层从月亮面前飘过,将银白色的月光遮挡住了,大地暂时陷入了黑暗。
倒挂在墙壁上的人影也随着渐渐暗沉的夜色不见了踪影。
云层很快一晃而过,大地再次被银白覆盖,屋顶上,一袭白衣若隐若现。
郦诃望着远去的身影,眼里浮现出了一丝凝重,她没想到她仅仅离开了一个时辰,玹姬就已经深陷敌手了,郦诃的手紧握着,是她失职了。
郦诃转身看了一眼紧闭的窗,随后,她悄悄地潜了进去。
屋内,玹姬犹如一个失神的娃娃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人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铜镜。
铜镜倒映着玹姬苍白无神的小脸,看得房梁上偷看的郦诃一个心悸。
她没想到玹姬居然成了这幅样子。
郦诃悄悄潜到了玹姬身后,点了玹姬的睡穴。
玹姬瞬间倒在了郦诃怀里。
望着怀里苍白无力的玹姬,郦诃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郦诃小心翼翼地将玹姬放到了床上。
望着床上的玹姬,郦诃轻声地呢喃了一句,“一夜好眠,玹姬姑娘。”说完,郦诃离开了玹姬屋子,现在的她必须得尽快回去回话,将玹姬姑娘今晚发生的情况告知小姐才行,不然明日她家小姐多日来的布局恐怕就得在明日瞬间崩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