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它也化出真身去厮杀,一个照面就被蟒尾拍到崖壁上,蔫了许久才爬起来,又疼又羞惭,此刻疑惑地问杜小草:
“那条白蟒,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压坏了那么大一片山林,消失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古怪了。”
杜小草诓他:“也许那白蟒能自由收缩身形,来的时候巨大无比,走的时候拳头粗细,钻进石缝里就不见了。”
“就算它有这种本事,当时它还占着上风,耗下去肯定能把我们都留在那儿,怎么会悄悄逃走?”
“它的主人只是想吓唬我们,不是真的要斩草除根,目的达到了,白蟒就离开了。”
杜小草说得非常有道理,秦佑安都挑不出毛病,除非哪天两拨人怼上,揭破白蟒失踪的事实。
暂时还是稳妥的。
月牙湖畔,那座极尽幽雅的大宅里,自称姓崔的妇人坐在正厅主座上,悠然地品着今春的雨前茶。
血扇公子坐在她斜对面的椅子上,懊丧回报:“娘娘,秦佑安居然能无声无息灭了白蟒,底牌惊人,不好相与……”
“太容易驯服的烈马,骑着没什么趣味。”
崔姓妇人说得淡然,但血扇公子知道,按照她最开始的计划,是要把人立刻捉到这座宅院里来的。
白蟒的忽然消失,让她有了忌惮,决定暂缓享用猎物。
她这趟来东凫,渔猎美色只是顺便,更要紧的是协助东岳神君掀翻淫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