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镜头清晰记录。
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满打满算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汪朵朵稍微有点无聊,晃了晃腿还是掏出手机,决定小小溜号一会儿。
想什么来什么,汪远军的唤声响起,汪朵朵赶忙“哎”了一声,拿着手机往厨房走。
“得了得了。”秦绝出言制止,“每有一个丛宁安被谴责,就有一对祝溪和苏酥被公开处刑,给小情侣一点面子吧兄弟们。”
“哎呦我的天,这谁看了你俩不说一句绝配。”秦绝闭着眼睛走过去,“手给我,往卡住的那位置放。”
!!要出现了吗?!
她对这样的“连带式安利”一点儿也不排斥,想当初她就是因为“千色”入坑了秦绝,还顺带和父亲相互理解并接受了彼此的喜好,如今因为秦绝多了解一下戏剧领域,想想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
家里先前被景兴河事件一闹,多出了许多成分驳杂的新“卿卿”,汪朵朵不喜欢看那些乱糟糟的争论,就把APP切换到了简洁版本,平时只管看物料,不参与其他。
“啊啊啊我不能笑出眼泪我的眼妆——”邬盎一边笑一边转身去掏小镜子。
秦老师很久以前也说过,“不要因为对某个人某件事的专爱而忽略了其他的精彩”,“了解得越深、越广,才更有机会提高自己的审美、见识和涵养”,汪朵朵前些天刚在V博艺人语录bot刷到过这一条,对此印象颇深。
这么一想的话确实,话剧和歌剧等等不像古典戏曲有脸谱、头冠、长袍大褂之类的标志性妆造,通常都是角色什么样演员就扮成什么样,并不是很方便展示特定的风格,而且大剧院的门口没看到麦克风,之前京剧、越剧等演员们的亮嗓估计也是电视台为了科普实时添加上的配音,轮到话剧总不能播几句台词。
……从来,从来没想过,在金兰奖颁奖典礼的入场上,能看到这么娱乐圈小说撕破次元壁爆改偶像剧男女主礼堂红毯灯光璀璨下一眼万年的情景。
当初《白昼之雨》入围维纳佐拉国际电影节,从提名到领奖在国内基本都是保密状态,作息良好的汪朵朵由于时差的关系并没能第一时间看到消息,如今金兰奖颁奖在即,又是全程直播,她不想因为其他的事情分心,错过隔空和秦绝本人一起揭晓结果的时刻。
“明白。”林柔三人先后应道。
秦绝失笑,任由他们埋头水群,自己从九人合照中挑出一张上传到家里。
“啊,对哦。”汪朵朵恍然,她刚刚没想到这一点。
少顷,李直第一个没绷住:“本来已经没他俩什么事了,班长你才是最坏的!”他哈哈大笑。
“这屋里最没资格跟我们商业互吹的就是你。”詹长清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看,那是不是《熔炉》和《鳞人》的编剧?”
“走毯顺序是林柔、苏酥、双双、我。距离和步伐我不重复了,你们三个,要是走在前面的想等后面的跟上来一起拍照也可以,但一定注意不要停留太长时间——肯定会有娱记拼命挽留你们,别听,点个头就得了,他们只是为了多拍素材,而一旦拖红毯,被骂的是你们。”
袁萧还好,有《鳞人》这部虽然地狱笑话无数但总归还算得上特效爽片的电影“洗白”,现在看见他能第一时间想到《熔炉》的观众不是太多,詹长清就不一样了,这剧院外面的大红毯,这明亮庄重的背景,分分钟令人联想到当初把台下观众席也纳入布景范围的吃人法庭,当真是“死去的记忆突然活过来攻击我”。
服装师丛宁安捂着笑疼的肚子进去了。
“丛老师,又一个挂号急诊的,交给你了。”秦绝大拇指一横,往祝溪的方向指了指。
“袁萧,詹长清,于青,乔远苏。
此时屏气凝神的何止汪朵朵一人,现场那么多粉丝和娱记早早过来抢位置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捕捉林柔她们的身影,眼看着一辆黑色轿车远远驶来,京城人民艺术大剧院正门附近尖叫声和快门声此起彼伏,其声势浩大,怕不是激动中还夹杂着些许“罚站可算结束了”的解脱。
今时恰如昨日,右手被秦绝捧住的刹那,林柔所有的忐忑不翼而飞。
如果不是冲着秦绝和娱习一班来看金兰奖颁奖典礼,她不会了解到原来越剧演员化油彩妆,头饰清爽简洁,裙长衣短;黄梅戏妆容浅淡,注重眉眼,服装清雅秀丽;评剧唱词浅显易懂,风格活泼,生活气息浓郁;豫剧用的是豫省方言,唱腔更粗犷豪放,铿锵大气。
他说得半点不假,秦绝甫一出现,饶是他们这帮男人都被狠狠惊艳了一把,网络上隔着块屏幕还好,现实里颜值和气质这两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