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目不忍睹的那种。
只,上司既然这般问了,那手下的人也是不敢就拆台的,反越发的恭顺的应和道:“属下所言句句为实,万不敢欺瞒大人的。”官员也就配合的点点头,再含笑转向贾母:“老夫人对此可又有甚想说的?”……没有。她只想单纯的想动手而已。还是对贾政饱以老拳那种……但,也无需说此时的贾政还能受得她几拳,就说此时她最需要做的,也终还是应付了面前这不善之人……且得仔细应付才是。就定定心,拿捏好了语气便要开口——可惜对面人却是不打算再听她废话了,就在问过贾母可有甚话想说的下一刻,刑部的官员也竟是干脆利落的回头就开始吼问自己的手下:“如斯大事儿,禁军可知晓?”……是了,都这时候了,还管什么贾母啊?先问禁军的过错才是真:你们可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在此看守贾家人的,居然就看出了一放任贾家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耍花枪的结果来?哪怕禁军是定会被这一结果狠狠的折损一回面子呢,他也不介意再上前狠狠的一刀捅进他们的里子之中的——唔,还是在动手前先谈判一回吧,对方怎么说也是驻守皇城深受皇帝信任的禁军,便是不能就将他们拉扯到自家的同一阵线上,但能想法子迫他们一迫且讨要些好处,想来对己方也是极有益处的,又何必浪费了?此等重利当前,又哪里还有余力能还顾得上贾母如何?也就叫贾母空壮了满心的胆气却终是无处施展,唯能愕然的看着对面那对上司下属极是旁若无人的对答如流:“回大人的话儿,此事实匪夷所思至极,更因贾家现下里尤处于禁军的看守之中……故如斯大事儿,想他们也不至会全无所察才是。”官员闻言嗤笑:“这般看,此事也果真是瞒不得他们的。偏之前他们竟是能忍住了不报……此等行径也果真甚是可疑!”此话,下属自不会作答,还将头越发的低了一低。官员却是不理会,反而志得意满的就道:“你与我同去,寻他们辩个分明!便如何,也需问一句他们心中可还有陛下?”……不说这本就‘分明’的事实又有甚可辩之处,只说贾母在侧酝酿许久,竟等来一未能施展即夭折的结局,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