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能说服得了谁?
“不是,你糊弄人也不带这么糊弄的吧?”冯储可不管对方是不是个女子,怼起来那是丝毫不留情,“即是你的诗作,那为何早些时候听到之时不直接指出来,反而等诗作到了殿下手中又跑来胡言乱语。”
是的,胡言乱语,赵筠筠哪怕说了再多再情真意切,到了冯储这里便成了胡言乱语。
赵筠筠并未因冯储的一句话而有所避让,她抬起脑袋,面上微带怒意:“我不知冯公子如何如此袒护于晏二小姐,但是我说了这是我的诗作那便不会有假。”
“假与不假,难道你不清楚吗?”强迫自己忽视掉齐云焕那充满探究的眼神,晏成雪终于是开了口,“诚如冯公子所言,即是你自己的诗,为何在第一次听到我念之时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到了这个时候才说。”
晏成雪的眸光骤冷,她盯着赵筠筠看了片刻,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似乎让赵筠筠心底的那点秘密无所遁形。
赵筠筠慌乱片刻,随即又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对这首诗每本就没注入太多的情感,也不是太过喜欢,没记住自然是有所正常。”
说着,赵筠筠看向其他贵女:“相信诸位也同我一般,自己所作之诗,不是太过喜欢的,记住的并不多,有时甚至会忘记是自己所作。”
赵筠筠的一番话,触动了诸位贵女,她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了赵筠筠的说法。
形式也因众贵女的这一点头,似乎往赵筠筠那便偏了一些,魏梓涵着急地跺跺脚,担忧地目光扫向了晏成雪。
她本欲跑到晏成雪的身边,可当目光触及那站在离晏成雪不远处的齐云焕时,又歇了心思,并且还往后退了几步,安安分分地呆在齐温楠的身边。
“哦?”晏成雪轻笑,却是避开了这个喜不喜欢的问题,“赵小姐既然说这诗作是你的,那你不若将诗作背一遍。”
话一出,一群贵女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晏成雪,似乎不明白她怎么会提出这么蠢的要求,这不是明摆着给人送机会证明自己所言嘛。
赵筠筠捏了捏衣袖,她陡然抬头看着晏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