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戈就恨不得给祁闵川的嘴上镶个拉链,管管他这个嘴上没门的臭毛病。
容戈看了眼手机,祁闵川一直没回他消息,显然是故意的。
就是为了把容戈骗过去。
容戈在心里啐了祁闵川满脸,换了件t恤,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还不忘给今晚值班的付迟捎了个信:我出去一趟,有事打电话。
[好的。]
付迟回消息时,容戈已经收起手机,一路跑到停车场,心里还止不住地骂着多管闲事的祁闵川,但嘴角却扬起了一个弧度极小的笑。
显然,他在为能见到江榆高兴。
当时打给她电话,结果是一个男人接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想到一男一女,即便不是共处一室,但同呆在一个屋檐下,也够他喝一壶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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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凉爽,容戈索性车窗全开,任由风穿堂而过。
祁闵川的酒吧离警局有些距离,等红绿灯时,容戈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依旧没有祁闵川的消息。
这孙子……
容戈暗骂一声。
红灯转绿,容戈油门一踩,飞驰而去。
其实,当初他的确没查出什么。江槐死得不明不白,江榆每天要不就是魂不守舍,要不就是一夜不睡,呆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开始也没拦着江榆查这件事,还帮着一起查过,但一直毫无音讯。他甚至私下联系线人,依然石沉大海。
这时他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再后来……
容戈一个急转弯,将脑子里的那些杂念再次抛诸脑后。
现在,江榆肯定没放弃找寻真相。从容戈认识她,便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只要抓住了一点,便要寻根究底,誓要将所有罪恶连根拔起。从前是这般,现在想来,更是如此。
我这感情线,写得真的慢的一批。
啧,路漫漫其修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