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
“只是说话?你和他在美国的事别当我不知道!”袁尘踩着白色楼梯朝她走去。
玎珂知道自己对沈淙泉的感情是众所周知,她也不怕袁尘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只是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却更令袁尘难以容忍,玎珂冷哼一声回身旋进屋内便关门。
“你想干什么?”门却被袁尘的手猛推住,玎珂只觉心头发紧,他的样子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她半遮虚门用力撑着,他却冰冷的凝视着她,按在门上的手不使劲却也不放松,两人这样对峙着,他半张轮廓分明的脸让玎珂只觉心里发毛。
“你是我夫人,你说我想干什么?”这话足以让玎珂脚下发软,她猛得使劲推门,袁尘却一脚将门踹开,玎珂吓得几步踉跄后退着。
“袁,袁尘,我告诉你,你敢碰我下……”玎珂话未说完却被他生硬的打断,“我就是碰又如何?”袁尘像疯了一般,忽然上前将玎珂按倒在床,层层叠纱的流苏软床散发着兰花的暗香。
“你放手!”玎珂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袁尘却如同巨石般稳稳压在她的身上,“你给记住,你是我袁尘的人!” 他反手将她的双腕握过头顶,将她的修腿紧压在身下,虽是结婚两个月,他却不断纵容她,连碰都不曾碰过,如今竟激起了他炙热的欲望。
袁尘的舌尖强迫的撬开挑开她的贝齿,旗袍的盘扣异常难解,他也耐不住这般繁琐,干脆直接将贴身的旗袍撕裂开来,“咝”一声绸缎衣服便被袁尘撕的粉碎,“滚,别碰我,你给我滚!”玎珂叫嚷着死命抵抗着,可他漆黑的眼眸在夜色中却更难辨别。
衣服被袁尘一件件扔出纱帐,滚烫的肌肤瞬间触到冬日冰冷的空气,玎珂冷的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自己强烈的反抗却变成对他的勾引,身体竟是难以控制的发烫,袁尘却不肯放过她,他热烈的唇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直逼进她的心底,霸道而狂野的逼迫着她……
清晨袁尘已不在,枕边丝丝凉han,若不是遍地碎片的旗袍,她定当他不曾来过。雪白的被单上红艳的血迹分外显眼,如同崩裂前最后的撕心裂肺。
“小姐?”
玎珂虽已嫁为□,但吴妈自小服侍她,更是叫惯了小姐二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