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仅此而已!”玎珂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同他讨价还价。
袁尘的眼眸如同熊熊烈火,焚烧尽每一寸生命。
正文 歌女梅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也多多收藏,多多支持小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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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
他的手拽上玎珂朝劳斯莱斯走去,可眼眸狠狠一瞥却如利箭般射向沈淙泉,如果不是因为玎珂,他一定会将沈淙泉碎尸万段!
“你到底想干什么?”刚一进门袁尘就用力将玎珂甩在地上,他力气过重足足将玎珂顺着地板滑出一段距离。
吴妈看见吓的赶紧去扶玎珂,玎珂却颤巍着略有不稳的站了起来,和袁尘针锋相对,“怎么,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胡说些什么?”袁尘怒吼着,他已快被她逼疯了。
玎珂却笑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扬起脸庞凑近他的呼吸,“难道不是吗?少帅您和歌星梅红的事众人皆知,您可以寻花问柳,我不过见下沈淙泉,难道这也有错?”
袁尘一怔,“我和梅红根本没那回事!”“对,没有,您不过就是夜夜留宿那里罢了!”玎珂说话间满不在乎的口气,让袁尘再难以容忍。
袁尘懒得理会她更不想再解释什么,反正他的解释关心和宠爱皆与她无关,吴妈眼见两人都不吭声慌走了出来,“哎呦,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袁尘倚靠在沙发上只觉头疼的难受,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尽量减轻偏头痛的压力,仿佛顷刻间血就要冲破血管崩出头颅般,突突直跳的痛苦如同玎珂般让他难以喘息,玎珂却没有注意到袁尘的动作,竟再次开口,“你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沈淙泉安全离开北平!”
“够了!”噼里啪啦一阵响,袁尘起身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一脚踹倒在地,东西夹杂着玻璃碎的七零八乱,“你今日为了他冲到我的枪口下,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倘若失去了你,我会有多痛苦!”
吴妈被这举动吓得彻底失了魂魄,可玎珂一愣却没理会他直露的表白,“没了我你是会痛苦,因为我父亲绝不会放过你们北平!可你如果要杀沈淙泉就先杀了我!”玎珂说着从金色的方包内掏出随身携带的勃朗宁手枪,她生硬的将勃朗宁手枪塞在袁尘的手中。
袁尘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勃朗宁手枪,你如果要杀沈淙泉就先杀了我!
他彻底累了,精疲力竭了。
勃朗宁手枪顺着袁尘的手掌滑落在沙发上,没了我你是会痛苦,因为我父亲绝不会放过你们北平!原来在她看来,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上海那方寸之地,即使他能进入她的身体却也进不了她的心。
“喏。”梅红将手伸到袁尘的面前,两颗小巧的药粒躺在她的掌心上,袁尘嘴角一勾将药粒吞下,每次头疼难忍时梅红总会亲自递上镇脑宁,连他自己也时常忘记吃药,可她却将时间记得清楚。
“如果她能有你一半体贴就好了!”
梅红没有笑反而眼眸沉暗,纤足轻点衣袂飘然,一袭梅红色水裙转身倒咖啡,宛若凌波仙子。她为袁尘倒上一杯煮沸的热咖啡,香气溢满鼻翼,却轻垂下了修长的睫毛,“如果她像我,那就不是她了,对吗?”
袁尘接过咖啡靠在椅背上看文件,的确,玎珂有着扑火飞蛾的盲目,明知道会灼伤自己,却还要奋不顾身的追逐,如果她真改变,那便不再是他所钟情的玎珂。
他抬眸间却看见梅红轻拨垂下耳际的发丝,“梅红,”她回眸冲他一笑,袁尘却低下眼眸依旧不离文件,“你该找个人家了!”
“嗯。”梅红低喃一声便顺从的帮他关上了门,暗影里却看不见她的撕心裂肺。
四年前梅红被买进北平大帅府做佣人,容貌出众的她备受排挤,自从府内二夫人苏轻曼来后她更是日日挨打骂,再加上好色的二少袁赟不时会来逗她,狐媚子相,整日不是勾引老的就是勾引小的,苏轻曼恨不能将她打个半死。
二少被枪杀后梅红被安排去服侍袁尘,本以为服侍少帅可以避开苏轻曼,谁料她生来爱唱歌,偶尔唱上几段竟被苏轻曼揪住一顿毒打,愣说她是扫把星唱死了二少。
梅红只觉生命可悲,每挨了苏轻曼的打便只能躲在院子里小声唱歌,直到两年前的冬日漫天雪白,她穿着一件红袄子在树下边哭边唱,“你唱的是什么歌?”她回头却是涌不尽的泪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歌,只是无意听见从少爷您房内传来的。”袁尘眼眸清晰,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