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过瘦,可她娇嫩的肌肤如同罕见的白浪,坠着未干的水滴更有别样风情。
钟离弦试图推开他,她害怕,实在太害怕了。
可脑中一闪而过的却是钟离钦俊美不羁的微笑,“三妹,你要知道父亲和三娘都是殷家害死的,如今上海已岌岌可危,你这么做就算是为了钟离家吧!”
就算是为了钟离家!
水落在钟离弦白皙的脸庞上如同闪光的麦粒,她却不再挣扎,只是任由殷慕箫剥夺去她的身体。
从窗外的磨砂玻璃看不清浴室内,只隐约可见两个暧昧的身影,已是春意映人……
他曾以为她是日日洞房,夜夜换新郎,人尽可夫的交际花,他都爱她爱到不能自拔。而清晨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异常刺眼,他竟未料到她居然是处子。
因而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只是随意望上一眼,他都会数以百件购来。
其实他所渴望的,不过只是她浅浅的微笑,如一杯薄酒,一缕清风般的微笑。
有时谢副官笑说殷慕箫定会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殷慕箫却不回答。
“少爷,您对钟小姐是爱情还是占有欲?”谢副官已习惯喊殷慕箫少爷,似乎仍把他当做幼时的孩子。
殷慕箫合上钢笔抬起头,竟是谢副官在问他。
他略微迟疑了下,“这两者有区别吗?”
“爱情是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对方,占有欲则是要得到对方的一切!”
殷慕箫却沉下苍漠般无边的眸子,“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也必须得到她的一切!”
谢副官耸肩一笑,当爱情撞上欲望,便是注定的万劫不复!
“少爷,电话!”
殷慕箫正欲离开军部去见钟离弦,他约好带她去吃西餐,便极不耐烦的拿起话筒,“哪位?”
“慕箫兄,不知这份礼物您可喜欢?”话筒的另一边漂浮来钟离钦迷人的嗓音。
殷慕箫一听是他,正欲挂电话,裴之言已向北平进攻,上海更即将得手,此刻他早已对钟离钦的任何礼物都没兴趣。
可话筒另一端似乎早料到他的性子,竟不紧不慢的又开口,“我三妹年龄小,不知是否服侍的慕箫兄舒服?”
殷慕箫手中的话筒瞬间掉了下去,弯曲的电话线成圈的在桌边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