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刚刚该是内力损耗太多有些花眼吧。
他笑了笑,捋了捋袖子,伸了伸腿,已经没什么不适了,就走过去开了门。
“无痕公子,子衿怎么样了?”司空宣焦急地问。
“已经没事了,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淡漠的笑,有些客气的疏离,“小酒,麻烦你吩咐小二送点热水上来。”
小酒应了连忙下楼去办,萧铭几人见确实没事了就各自回去了。
“司空公子,还有事?”无痕笑问。
司空宣往屋子里看了看,见床上那人睡得安稳,他试探地问:“我能留下来照顾她么?”
无痕刚想说话,有人拉了自己的衣袖,“既然如此,今晚就麻烦三公子了。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朔月不顾他的挣扎径直将他拖进了自己房里。
而此时倾城正开了窗散气,见到这番场景,眼眸一深,红唇讥诮地弯了弯。
“朔月公子,有你这般无礼的么?”无痕捋平衣袖,横着眉质问。
“子衿到底如何了?”朔月难得的面上有些严肃。
无痕倒不知他是关心子衿,遂笑了笑,“她体内有一股气,与她真气相撞,力道很强,如果不及时救治,会吸干她体内真气。”
朔月听闻,眉峰一动,“这么说,你给她将那股气控制住了?”
“恩。”无痕点头,却没多说什么。
朔月瞧着他会儿,忽然手腕一动扣在了他的腕上,静了会儿,喃喃道:“确实没什么事。”难道他多虑了,可心底总有些不踏实。
他有些懊恼,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这个人了?
无痕抽出了手,敛了神情谈正事。
“蓬莱岛去了,忻州也呆了半月,下面你要去哪?”他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我陪你演戏也演了这么久了,还连累了他人,你说,你该如何谢我?”
什么蓬莱岛难找,什么方向不明,全是陪这人当骗子了。
“嘿嘿。”朔月也坐了下来,“我倒看不出无痕公子还是个出色的戏子,赶明儿不当这青衣无痕了,改唱戏也是极好的。”
无痕却不想与他兜圈子了,自己的底都快被这人翻出来了,自己对他还是知之甚少,这委实不公平,代价也太大了。
“你别告诉我,你是在等最后一枚尊天令。”他看着朔月道:“我劝你早日打消这年头。没错,我确实知道这最后一枚在哪,但我却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