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记在我账上。”
龙飞说,“郝总,小郑是我的客人,哪能要你买单。”他很疑惑地看着郑凡,“这么快?”
郑凡说,“赵总在上面,我先走了!”
郝总看了看龙飞,又看了看郑凡,显然他一时还没法理解郑凡怎么成了龙飞的客人。
趁着郝总跟龙飞寒暄,郑凡转身溜出门,迅速离去。
郑凡还没到家,老苟已经到家了。
郑凡进屋的时候,见老苟家两口子正拎着一块腌得金黄的火腿往韦丽的手里塞,韦丽坚决不要,郑凡上前制止住了双方拉拉扯扯的动作,“我跑了一圈,没找到人,老苟你拎回去吧!”
老苟老婆说,“那人是怎么放回来的?”
老苟顺水推舟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冤假错案,他们发现抓错人了,就把我放了,小郑哪有那么大本事,指挥得动公安局,笑话!”
老苟拎着火腿走了,老苟老婆说,“小郑虽没找到人,这么晚跑了一大圈,谢谢呀!老苟这个人狼心狗肺,你别跟他计较。”
老苟家两口子离去后,郑凡将找人放人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韦丽说,“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实情?”
郑凡说,“我觉得恶心,为一个嫖客深更半夜去说情,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韦丽见郑凡很生气,觉得也有些理亏,“我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怕老苟老婆真的喝了农药,才叫你去的。”
郑凡说,这事不说了,以后永远也不说了。当然,那天晚上在南海浪涛龙飞赵恒给他找小姐一事,他也没说,那是说不清的事。
等到郑凡躺倒在床上睡觉时,已是后半夜两点半钟了,天依旧闷热,破电风扇仍在勤勤恳恳无济于事地扇着热风,郑凡闭上眼睛,眼前晃动着南海浪涛的那些小姐们正对着他微笑的脸,她们张开的牙齿像古代用刑时张开的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