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太喜欢拐弯抹角,那个不是我的风格,我宁愿他们当时恨我,也不希望他们以后后悔。
我的话让两位大神一脸的愧疚,而相较于子默的淡然,我看到了颜颜眼中的水雾,女孩子爱哭是正常,但是邢梦妍哭一点也不正常。
如若不是没办法,颜颜是不会哭的,他们结婚才六年之久,难道子默出轨了,算算也是时候到了婚姻危险期。
我现在觉得我和女人没什么区别,管的多,知道的多,想阻止的多,这世界怎一个多字了得。
“小哥哥你先坐会,我换身衣服。”颜颜不好意思的上了二楼,而子默却很无奈的坐到了沙发上抽烟,样子有些颓废。
“过来坐吧,站在那儿也不是你的风格。”
不错还记得我的风格,径直走向了沙发处:“说说吧,怎么回事。”
子默抿着烟没说话,颓废的吐着烟卷:“婚姻原来会把人的棱角磨光。”
“那么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和颜颜结婚,到现在受伤害的却要一个五岁的孩子替你们承担年轻时所犯的错误。”
我反问子默,他还是抿嘴不说话,子默和哥哥同龄,小时候就叫他哥,而今长大了一直不曾叫过。
“哥,颜颜是个好女孩。”我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不然我告诉子默,颜颜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吗?
子默冲着我笑了笑,他的黯然和淡漠让我想起了沙漠中的那头骆驼,一辈子走啊走的,最终才发现陪伴着的也只有他自己身上的那个驼峰。
我本是冲着雷蕾去的,我把心里的想法和他们说了,只是在一个不经意间我看到了颜颜眼中的异样。
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雷蕾还是这么的让人喜欢,子默,我,哥哥,我们三个都喜欢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难道雷蕾就是我们的截。
看看现在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了雷蕾大家都是心怀鬼胎,瞬间觉得我们几个好可悲。
米诺,米琪、李雨薇、子默、我、哥哥,颜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7个人,终还是围着一个雷蕾转动。
该怎么说这样一个可笑的事情,该怎么说,又该从何说起。
那天我从颜颜家里出来,就去了酒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释清楚,面对这样一个被大家都喜欢着、讨厌着的雷蕾,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
无忧子在婚礼上生病的事情,将哥哥和雷蕾的关系拉的更紧了一些,无忧子就是一个小人精,所以他们的关系不用猜都会是他们关系拉近的催化剂。
哥哥在没有和米诺离婚的情况下和雷蕾同居,在法律上已经是不容许的,哥哥自然要加快米诺离婚的脚步,似乎雷蕾等不到哥哥离婚的那时候,在无忧子住院的那么时候,就查出雷蕾怀孕了,等到雷蕾肚子里的小宝宝出生,无忧子就能得救了,我开心的不得了,那时候起我就着手准备去美国的事宜。
可是没等几天,雷蕾就要回家,一道的脸无忧子都带了回去,可是谁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雷蕾回家会好一些,毕竟在青城隔三差五的会受到干扰,况且那个孩子是大家期盼着怀上的,自然要保护的很好,可是也是这个大意,将雷蕾推向了她生命中的最深的低谷。现在想想那感觉真的恐怖的不得了。
雷蕾带着无忧子回乡下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有哥哥我自然会放心,再者也没有什么是我能插得上手,哥哥会处理的很好,我也只能是退避三舍的远远看着。
雷蕾刚刚走的第二天,哥哥就去了雷蕾那边,听说雷蕾出事了,哥哥走的着急,也没时间打电话,所以等到我知道雷蕾流产的时候,也是在无忧子到美国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出国了。
我前脚刚刚到美国,哥哥的秘书就给我打电话,说无忧子的手术准备进行就在美国,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捐赠者是在洛杉矶,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被车撞伤了,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家人签了捐赠协议就等他们过去。
无忧子和哥哥过来的时候,我去接的,正好那时候我有点时间。无忧子刚刚到美国有点不适应,但是小孩子适应力比较强,所以不用等很久,前后准备了一周到十天的时间,医生要求进行手术,捐赠者的身体出现了状况,身体内细胞正在急剧死亡,骨髓细胞可能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无忧子在美国缓冲的时间不是很长,不过医生觉得无忧子小,而且小孩子的身体本来恢复就要比大人快些,所以手术的事情进行的很快。
无忧子手术前就是不愿意进手术室,眼眶的泪水蓄积的很满,但是孩子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