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愈,屡屡在体力不济之时又复发,为了防止就此落下病根,骤然闭门养病,未及通知好友,还请见谅。」
拂樱斜睨了枫岫一眼,「一养伤就是六十年足不出户?敢问好友采取的是何种治疗方法?莫不是guī息大法?」
枫岫拱手一拜,「只是养伤久了,懒病发作,既然无事在身,索性不出门户。」
拂樱连啧了数声,「虽然已知晓你生性疏懒,但是还是令吾大开眼界。」
「让好友见笑了。」
拂樱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免若是知道你原来只是因此不来,一定会很失望。」
「好友说的是,枫岫这不就专程登门来向小免致歉了。」
没料到枫岫会这麽回答,拂樱听得一怔,却见枫岫微微一笑。
「还是好友仍不原谅枫岫多年未联络,不愿让吾讨一杯茶喝。」
拂樱回过神,「若是小免知道吾拒绝你来,必定又会闹上数日。虽然吾实在不想招待你,不过未免落了个小气之名┅罢了,吾就不与你计较了。」
「多谢好友宽宏大量。」
***
方踏上小径,远远已听得小免难掩兴奋的大叫。
「哇!你们终於来了!枫岫阿叔!」
虽然拂樱不让她到寒光一舍找枫岫,但是小免仍是在六十年中数次试图透过天外传声联络枫岫,奈何枫岫虽有回应,总是以各种藉口打发她。
远远见小免提起裙摆绕过他往前冲,拂樱几乎是反she性的回身一挡,拦在枫岫的面前,原本只是不想让小免扑到枫岫的身上,却没想到小免冲得太猛,根本没有分辨眼前的是谁,虽然拂樱已挡在面前,还是不减冲劲的一头撞上,将没有防备的拂樱往前撞倒。
没料到小免竟然没有因为他挡在面前而收住前冲的力道,无预警的被小免重重一撞,令拂樱难得láng狈的向前仆倒,一头撞进枫岫的怀中。
慌忙中下意识的伸手一抓,藉以稳住自己,抬起头,入眼的是以扇半遮俊容,只露出一双眼,眼色深沉的注视著他的枫岫。
视线相接的一瞬间,脑海中无预警浮现了数十年前绮丽的一夜,因为数十年不见,原本以为早已冲淡的暧昧,无声无息的漫开,拂樱只觉得心头一颤,旋即匆匆别开视线。
「好友,吾受宠若惊了。」
掩饰不自在,拂樱刻意夸张的扶著腰,低声呻吟道∶「小免,吾的腰┅」
「斋主最讨厌了啦!为什麽不让吾向枫岫阿叔打招呼?」
注视著低垂著眼眸扶著腰呻吟的拂樱,按下心头在拂樱突然冲进怀中一瞬间的激dàng,在拂樱仍环在腰上的手轻推了下,「何必行此大礼?枫岫真是受当不起。」
被枫岫轻推了一把,才发现自己还抱著枫岫,脸颊上一阵热气不受控制的往上冒,拂樱连忙掩饰尴尬的拉著还在挣扎想扑上前的小免转过头就走。
「斋主你很故意!偏偏要挡路!」
拂樱略整衣衫,一脸无奈,「小免啊,吾还没跟妳算帐,妳倒是先凶起来了。」
「你是斋主,肚量怎麽可以这麽窄!连这也要计较!」
想不明白小免为何这麽喜欢枫岫,任凭他用尽方法都无法改变,拿小免没有办法,每每一见枫岫就几乎忘了谁才是与她朝夕相处的人,怕是枫岫哪天要是开口,小免就是免钱把他送给枫岫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