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亦是大为震惊,本座曾试图安抚他,但是凝渊不能接受,本座别无它法┅┅」
「所以就放任他折rǔ吾,令吾无法保住胎儿,如此正好为你除去心腹大患。」太息公嗤了声笑,「历经百馀年的内战,大部份有异心的贵族都已被吾族讨平。凝渊之母一族的兵力早已尽归你的麾下,当时佛狱尚拥有qiáng大兵力的贵族,就只剩吾族与gān族,因为吾族为你付出太多,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夺走吾族的兵权,便设下此计,借刀杀人,又挑起吾族与gān族的战争,终於彻底将佛狱所有的异己兵力全部消灭。」
既然事情已无法遮掩,再试图说情只显得更加虚伪,咒世主索性沉下脸,「无论本座说些什麽,妳都觉得本座是在狡辩,既然如此,何不立刻动手?」咒世主话锋一转,尖锐的说∶「只是妳莫要忘了,今日妳背叛本座取得王位,它日妳亦将沦落至相同的下场!」
太息公蓦地沉默,半晌,才低低轻笑,「原来狂傲得不可一世的你,也会有如同丧家之犬的一日。」太息公叹了口气,「吾曾经敬重你,甚至抛弃尊严的迷恋你,也相信过你曾说过的情话,」太息公四顾了眼满室的龙凤花烛,黯然道∶「那年,你在众人之前封吾为明妃,吾在宫中第一次留宿的时候,整座王宫都被花烛照亮,就如同眼前一般。征战沙场多年,吾以为自己早已在杀戮里麻木得忘了感动,但是吾是真的┅┅想要好好当你的妃子,做你最得力的左右手┅┅却原来都是吾一厢情愿罢了。」
太息公微侧过脸,以绢帕轻按了按眼角,闭上眼调整因为心绪起伏而紊乱的气息,片刻後,才缓缓道∶「吾确实是愚昧,愚昧得将自己的尊严轻易的jiāo出,任人践踏。」
「本座并非铁石,也知道妳对本座的心意┅┅」
「够了!」太息公揉了揉额角,敛整情绪,又恢复了漠然的神色,「吾早已认清事实,忍气吞声数百年,等的,就是这一刻。」太息公弯下身,修得jīng美的长指片轻滑过咒世主的脸,仿若情人的爱抚,吐出的每一字却冰冷至极,「吾确实想杀你,但是太轻易的杀了你,不足以弥平吾心中的怨恨。」
虽然力持镇定,但是咒世主仍暗自冒出了些许的冷汗,「虽然本座曾经骗过妳,但是本座对妳的宠信依然在所有人之上┅┅」
「是。」太息公扬起妖媚的一笑,「王待吾的好,吾点点滴滴记在心头,时刻都不敢忘记呵。」
扬手轻招了下,唤来一旁的宫女,太息公脸上依旧挂著惑人的媚笑,但是眼底却毫无笑意,「为了你┅┅即使厌恶男人,吾甘心做你chuáng上的玩物,更费尽心思为你效忠献力,但是你却时刻顾忌著吾,不仅杀害吾的孩子,更狠毒的想断绝吾的子嗣,在吾流产而昏沉的那段时日,竟在吾的药汤中加药,让吾为此终生不能有孕。」
略顿了下话,拿起宫女递来的,装饰jīng美的匕首,太息公掩眸轻吻了下刀锋,「无论吾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永远都将吾当做一颗棋子。王对吾的厚爱,让吾真是受宠若惊,承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