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破例许多了,换做别人,别说算计我,就算只是拒绝我,我也绝对不会给她第二次的机会。可是为了你,本王是真的足够宽容了。以前的事,本王都不与你计较,只要你肯点头,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人,为什么就要一直的对她苦苦相逼呢?
“你是非要娶我不可的吗?”严锦宁问,只觉得深深的无力。
司徒铭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严锦宁于是苦笑,“就算我的心里一直放着别人也无所谓?”
司徒铭眼底瞬间浮现一抹戾气,不过却被他很快的掩饰了下去。
“你何必如此轻贱自己?老七和丛蓉的婚期都定了,并且得了父皇首肯,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你再这样坚持下去,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司徒铭道,他居然可以让自己把这些劝慰的话说得颇有语重心长。
他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握严锦宁的肩膀。
严锦宁皱眉,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司徒铭的手下落空,很是费了些力气才把手指收握成拳,重新垂下去,咬牙道:“严锦宁,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本王的耐性了。”
这个人,也是脸皮够厚,难道还是她主动招惹的他吗?
严锦宁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笑了下,反问道:“难道睿王殿下不觉得您这同样也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这个丫头,是真仗着自己有几分看重她,所以就有恃无恐了吗?
司徒铭黑了脸,盯着她明艳的脸庞,忽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他往前一步,站在严锦宁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面孔,道:“是不是本王之前一直都对你太客气了,反而让你觉得本王是个没脾气也没手段的,这是在宫里,你一个人跟着我到这里,难道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四下扫视一圈这里空荡荡的宫殿。
利诱不行,就要威逼,甚至动强了吗?
严锦宁面上神色半分波动也没有,甚至都没有退出他可以随时动她的范围,抬头直视他的目光道:“何必呢?我不过区区一个侯府千金,本来这条命就不怎么值钱,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严家的人,虽然我死了,我大哥也许不会太当回事,但是如果睿王殿下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她说着,顿了一下,眼底居然漫上一层淡淡的笑容来,“您了解我大哥的为人吗?据我所知,以他的脾气,两家结亲,您未必能将他拉上船,但是如果您要对我动强,打了严家的脸,十有八九是要结仇的!就为了我,这区区一个小女子?睿王殿下您至于么?”
这个丫头,居然能看穿他的心思?
司徒铭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他其实不是没动过拉拢严锦添的心思的,但是绝对不能这么做。
世家大族,都把名声看得很重要,上回严锦玉的死已经多少和他有关了,而且严锦宁和冯氏他们的关系都不好,如果他真用非常手段逼了严锦宁就范,没准真会适得其反,反而和严锦添之间结成了仇。
毕竟严锦添那人的脾气,是真的很难捉摸。
这么多年,他像是对朝局半点也不关心,一心戍边,兢兢业业的守在琼州城。
如果他就是不想掺合朝廷里的党争,一个严锦宁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司徒铭是真的被严锦宁激怒了,盯着她的眼睛,忽而阴测测的冷笑,“你就不怕我叫你死于非命吗?”
“如你所言,这是在宫里,你要是敢,那就不妨试试看!”严锦宁道。
杀了她?司徒渊会不闻不问吗?到时候还不查个底掉?
这个丫头,居然是软硬不吃的。
司徒铭在她这里已经碰过了一百次的钉子了,偏偏就是不肯死心,这时候还要给自己添堵的再试一次?
司徒铭盯着她,眼神阴冷的已经几乎能射出刀子来了。
严锦宁耸耸肩,“这一次,我应该是把话都跟殿下你彻底说清楚了吧?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就最好了。”
说完,她就是毫不留恋的转身,又朝门口走去。
司徒铭盯着脚步轻盈的背影,忽而冷声开口:“严锦宁!”
严锦宁脚下步子不停,也没有回头看,直接推开了大门。
外面的万丈金光洒落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司徒铭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不适应。
“你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机会,今天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