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处理。”
她很是波澜不惊的将这些说了个大概,而且并未故意抹黑沈朝野,反而还为她说话,让人觉得她的话公私分明,不失偏颇。
但是她错失了前半部分的精彩,所以如今这些话听来,只会让人觉得不痛不痒。
而一边的许祥侯闻此,对于沈朝歌的临危不惧而感到十分的欣慰,于是便心一横,打算揽下所有的事。
“陛下,朝歌说的都是真的,她一切都不了解,一切都是微臣态度坚决的缘故,而且陛下也看到了,朝歌今天一大早就去探望她最敬爱的姐姐,可沈朝野这个毒妇却如此狠心肠,伤了朝歌不说,还栽赃朝歌!”
“外公你这是?”一开始沈朝歌还未注意到许祥侯的异样,可如今才发现,从她进来至此,许祥侯都是跪着的!
这又是为何?
然而许祥侯却是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让她别再问,现下最为要紧的是她自己!
“谁说一大早过来一定是为了看人呢,难道没有做贼心虚,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可能么?”
一旁的窦元嘉有些嗤鼻,许祥侯这番说辞也太冠冕堂皇的袒护沈朝歌了吧,什么脏水都往沈朝野身上泼,可真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匹夫。
“五皇子圣明。”
沈朝野难得的说了一句恭维的话,这让窦元嘉心里美滋滋的。但这也间接狠狠地打了南湘王的脸面。
“大姐姐……”沈朝歌咬唇泪意涟涟的看着沈朝野,神情委屈可怜至极。
一旁的容沛儿看着沈朝歌许久,然后对着身侧的青娘轻声道:“青姐姐,这个姐姐是坏人吗?”
不过这次她学乖了,刻意压低声音,而且还找了个盲区视角,没人会察觉到。
青娘轻轻点头,随即用手捏了捏容沛儿的肉肉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再多话,免得被人发现。
容沛儿只好安静下来,眼神继续落在那边的沈朝歌的身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觉得这沈朝野没有这什么……沈朝歌的倾国倾城之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相比起来,她更偏向沈朝野。
这个沈朝歌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说不上来,就是不好。
“够了!”
沉默已久的南湘王却突然的开口,打断了所有人的话。他抬眼复杂得看了一眼沈朝歌,之后又移开,语气不善的对沈朝野开口。
“你要是没有证据,就休要乱栽赃嫁祸别人,如果你想让大家信服你,那你就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
沈朝野轻笑一声,目光轻挑,“这最有力的证据,可不就在你手里,代表沈朝歌的身份象征出现在患难者的家中,难道王爷还不想承认?”
听了这话,沈朝歌才突然明白了过来,那么之前所有疑惑的地方都能说得通了。
沈朝野偷她的玉佩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她栽赃陷害她的这件事。自己杀了十多条人命,并留下了她模仿沈朝野字迹的纸条,好有所谓的证物。
而沈朝野此举也是同样的道理,她偷了她的玉佩,却不经过她的手,而是当着众人的面,由他人拿出,好证实这个玉佩是在行凶时留下的证物。
她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人反间道,她反栽赃,手段比她还要出其不意!
沈朝歌无法保持冷静了,现在就等同她与沈朝野的怀疑是相同的,这绝对不可以,她不能把自己牵扯其中!
于是她突然朝着嘉靖帝跪下,并清声道:“陛下,这玉佩早先时候就丢了,虽然臣女不知为何这块玉佩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大姐姐为何要如此说,但是臣女真的与此事无关,并且当初找上门控告大姐姐的农妇王心莲就在沈府,若是要对峙,臣女也是不怕的,还请陛下明鉴!”
此刻沈朝歌脱去了柔柔弱弱的一面,坚决起来,倒还真有几分沈严铸的影子。
她已经想好了,她和沈朝野各持一份所谓的证据,只要她咬死王心莲,那么她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王心莲?这位小姐口中所说的王心莲,可是人有些壮实,皮肤黄曲曲的,嗓门还有些大?”
可就在沈朝歌坚定想法的时候,一旁传来了一道讶异的声音。
沈朝歌闻声望去,只见开口的是一个与王心莲差不多衣着的男子,他比王心莲还要再肥胖油腻一些,但是看上去整个人有些憨实。
沈朝歌皱眉,“是,就是她,怎么了?”
话音一落,那男子的神情恍然大悟,于是就转过身朝着嘉靖帝跪了下去,并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