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肯定他不是鬼佬的奸细。特殊时候,得为秦爷的安全考虑。他敢来,就说明他有所图,要么是图秦爷,要么是图鬼佬。”
悦悦的这一席话,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不过仔细品味一下,也确实是这样。
辗转反侧,于是我给悦悦说:“把白无常那天晚上送回来得玉佩拿出来。”
悦悦愣了半晌,突然对着我笑道:“你准备叫白无常过来?”
我笑了笑,“地府白无常,有她亲自出马,要比我爷爷过来,保险的多吧。”
“白无常她会管这事儿吗?”悦悦一边去找玉佩一边说。
“我敢确定,白无常她肯定会管。她和鬼佬的恩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在金屋岭的鬼市,你还没看出来吗。为了能够把鬼佬踩在脚底下,白无常可什么干得出来。”
悦悦闻言,问“白无常和鬼佬到底什么恩怨啊?”
我从悦悦手中把那个玉佩接了过来,随即给她简单的讲了一下白无常曾经深爱的那个男人,李星云的事情。
悦悦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有言语。
我对着悦悦笑笑说:“这个白无常白爷,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悦悦沉吟道:“想不到白无常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啊。”
“归根结底,还是情深所至。”我说道。
“我一直以为白无常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悦悦随口道。
我对着悦悦小声嘘了一下,说:“咱们先停停,别讨论白无常着呢,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先把这个叫文韬的家伙的事处理了。”
悦悦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随手抄过来一把水果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把血滴在了玉佩上。
悦悦有些紧张,以前也当着悦悦的面,为了叫过来白无常,做过这些事情。
但那一次,白无常并没有如约而至。
这一次,当我把血滴在玉佩上之后,只在一瞬间,就立马感觉到了整个卧室里的气温陡然降了下来。
悦悦小声在我耳边嘀咕,“来了吗?”
我看着从地板上慢慢升腾起来的雾气,对着悦悦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来了。”
果然,缓缓的从雾气中慢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白无常。
我起身对着白无常行礼,问候了一声,“白爷好。”
白无常没精打采的瞧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说吧,这一次又叫我过来什么事儿?”
我看着白无常颓废的样子,似乎很烦闷乏累,于是说:“白爷,你没事儿吧。”
白无常摆摆手,说:“还不是背尸客得事情。前前后后有二十几个背尸客,还没有等你爷爷把他们召集到地府,他们一夜之间全死了,连鬼魂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秦广王怪罪下来,让我们这些当差的,限期之内,查个明白。”
听白无常这么说,我嘴角一扬,说:“白爷,这一次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白无常蹙眉,问:“关于那二十几个背尸客的死,你都是知道些什么?”
“那些人死的有蹊跷,对吧,”我说。
白无常脸色一怔,道:“废话,一夜之间死了二十几个人,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倒是一夜之间死了二十几个背尸客,这肯定就不对劲儿了。”
“白爷,你先稍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我说着出门,朝文韬的房间走了过去。
敲敲门,文韬在里面应了一声,随即帮我打开了门。
“跟我来。”我对着文韬说。
文韬满脸诧异,跟着我回到我和悦悦的卧室。
一进门,屋里寒气逼人,文韬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指着还在屋里的白无常,对文韬说:“地府白无常白爷。”
说完,我又指着文韬,给白无常说:“淅川背尸客文韬。”
文韬看到白无常一袭白衣,手摇折扇,正上下的打量着自己,顿时脚下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指着白无常,结结巴巴的说:“白无常?地府的白无常?”
我点点头,对文韬说:“没错,地府的白无常。鬼佬杀害你师父和师兄的事情,以及你师父和鬼佬之间的交易,给白爷说说,有白爷替你撑腰,要比我爷爷出马,更有优势。”
白无常听到我话里提到鬼佬,突然一下子闪现到文韬的跟前,手上的折扇一合,对着文韬的肩膀啪的一下,拍了过去,问:“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