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师父有什么交易?”
文韬额头冒着虚汗,结结巴巴地又把给我讲的那些事情,跟白无常讲了一遍。
白无常听闻,在惊愕中喃喃自语,“还有这种事情。”
随即,白无常接着问文韬,他师父保存的证据现在在哪儿。
文韬耸耸肩,说没带在身边。
白无常一拍手,说:“我跟你一起去取。”
文韬哭丧着脸,朝我看了一眼,我对着他点点头,说:“现在有白爷替你撑腰,你还怕什么?还是或者你根本就是在欺骗我们。”
我话音一落,文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我怎么敢欺骗你们啊,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能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为在你和白爷跟前,撒个谎啊,我图什么啊。”
我看文韬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倒像是被白无常的气场给吓到了。
于是我上前,拍拍文韬的肩膀说:“你放心,白爷好说话着呢。”
白无常却轻笑一声,一把抓住文韬的肩膀,说:“我再好说话,那也得看跟什么人。”
文韬带着哭腔,浑身战栗着,问:“白爷,我跟你走了,是不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原来事担心自己这条命没了啊,放心吧,地府我都去过两回了。”
文韬将信将疑的看了我半晌。
这个时候白无常有些不耐烦了,问:“东西到底放在哪了?要不然我真把你带到地府了。”
文韬连忙回答说:“还在我们家后院的那个粪坑里。”
“带我去取。”白无常立即说。
文韬点头如捣蒜。
紧跟着,白无常在文韬的双肩和头顶又各拍了一巴掌,一把把文韬拽进了升腾起来的烟雾中。
等他们块融进烟雾里的时候,白无常却突然对着我喊了一声,说:“秦川,这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撇撇嘴,然后回头看了悦悦一眼。
悦悦满脸惊愕,看着慢慢消失的烟雾,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白爷,做事儿够雷厉风行的啊。”
我轻笑一声,说:“可想而知,白爷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鬼佬的把柄。不过说起雷厉风行,悦悦,你以前可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啊。”
悦悦脸一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现在连走个路,我都怕摔一跤,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总之,现在是风风火火不起来了,估计以后也就是这样了。”
听着悦悦的话,我心里就像是有一根琴弦,被人拨动了一下。但这种感觉很温暖。这也许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吧,她可以为了孩子,变成了另外一个更柔软的人。
第二天一早,金花婆婆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饭。
等吃饭的时候,没有看见文韬,还很诧异,说,这个文韬也太不懂礼貌了,主家都做好饭了,还在睡懒觉。
我和悦悦不由得开怀笑了起来,说文韬已经被白无常带走了。
金花婆婆愣了半晌,从嘴巴里发出“哦”的一声。
饭间,金花婆婆和悦悦开始给我聊起了地府的鬼佬,我爷爷秦修冥,还有白无常白爷的事情。
我见他们两个都很有兴趣,我又没事,难得清闲,便喋喋不休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把上两次在地府的见闻,以及白无常和鬼佬的恩怨,还有秦广王任命我我爷爷为背尸天官时的情景,都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悦悦瞪着眼睛,双手撑着下巴,像是听书似的,听的很是入迷。
我见状,把当日在鬼佬的宅子里,和那两只饕餮兽厮杀在一起的事情,又绘声绘色的讲了一番。
我觉得自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模样,一定很牛。
但悦悦却越听脸色越白,最后直接打断我,说:“秦川,不要给我讲这些事情。”
我一愣,有些尴尬,问:“怎么了?”
悦悦咬咬嘴唇,说:“这些事情,我听着心疼。”
这一句话,像是把我的心给暖化了一样,情不自禁的在悦悦的脸上啄了一口,柔声道说:“好了好了,不说了。”
金花婆婆看我个悦悦亲昵的状态,斜眼轻笑了一声,开始收拾桌子,借故去整理厨房去了。
可是,还没有等金花婆婆把厨房整理好,就见悦悦突然身子一绷,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说:“秦川,坏了,我觉得羊水破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低头瞧见坐在椅子上的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