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着背后一凉。
佟若雨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太子,才能放心从来调集缓兵攻城。我想去查一下高价的情况,”
说着,她扫看了一眼她们问:“你们谁愿意自动献舞的?”
她们对看了一眼谁也不愿意,各自别过脸去,或者装作没有听见。
佟若雨站起来凝重说道:“觉族人暴戾成性,如果不能解困,这里迟早会成为屿古城第二,你们确定,这一次,你们背后的人还会保住你们?毫发无损?”
“我去吧?”蓝儿站起来说。
“不了,还是我去吧。”蓉儿站起来,捻着自己的发丝销魂地笑了笑说,“给太子献舞罢了,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定还能得到太子的青睐,不小心成了太子妃!”
“你不适合。”秦洁岚随后走出来,她扫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锁定的红儿身上说,“红儿,你去吧。”
“……”红儿微愣了一下。
蓉儿邈邈嘴不悦问道:“师父,为什么我不适合?”
秦洁岚扬起眼眸冷厉说道:“红儿做事果断利落,不会轻易坏事,这是非同一般,绝不是儿戏。”
蓉儿嘟了嘟嘴沉默不语。
红儿无奈点点头继而微笑说:“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洁岚又转向佟若雨郑重提醒:“我暂时把红儿交给你,你必须答应我,带着她,平安回来。”
佟若雨肯定点头,看着秦洁岚的眼里的复杂锋芒,她心底里的迷惑更加浓烈。
高家庄
元虎魃为了给赫连翊消遣,特意下令招来舞姬。
赫连翊被安置在一个被屏风三面环绕的高台上,欣赏下边走马灯似的舞蹈,外面还有两个觉族官兵在守卫着。
他清楚这是元虎魃和韩之演的阴谋,故意给身陷敌军的“太子”醉生梦死的待遇,为的就是借这些舞姬把这“太子”的不堪传到百姓的耳朵里面。
想起从子时开始,就陆续被送来的头颅,赫连翊的心有说不出的愤恨。
苦于自己还没想到办法跟外面的赫连祯联系上,做自己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被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只能**以保平安。
回过思绪的时候,才知道乐声已经变了,是连续的清明琴音,听上去很轻快利落。
但赫连翊并无心欣赏,无意看了一眼,百花丛中跳舞的红衣女子有几分熟悉,尤其是那抹红艳的色彩,记忆依稀还在。
“飞天舞坊的人来了……”赫连翊看着红儿的红枫舞。
果然舞如叶飘,捻指温柔,但又像火一样炽热,像红叶一样鲜红欲滴,难以忘怀。
不知不觉,他竟把跳舞的人看成是佟若雨,又想起她那惊鸿一舞,想起与她共谐连理时,她与飞天舞坊的舞姬共舞的画面。
越发想她,心里的痛越深,痛得越是深刻,越是不能不去想她。
为何跟她相识的日子那么短暂?为何老天准许他娶她,却不准许他们相守?
“咯咯……”突然传来轻盈的敲打声打断了他深远的思念。
赫连翊愣了一下,声音来自旁边的屏风后,他看了一眼站在前边的觉族官兵。
确定没有惊动他们时候,他又轻敲了一下屏风示意。
随后一直纸条从屏风底下传进来。
赫连翊缩紧眸光用指尖把纸上拖过来看了一眼,字迹既娟秀又清晰有力,上边写着“南书难舒。”。
赫连翊一下子会意了,略显激动地往屏风看了一眼。
这是他跟赫连祯的暗语。
一次交谈的时候,他看着赫连祯老是郁郁难舒的样子,于是取笑他是南书先生。
赫连祯没有反驳反而很乐意接受,还一直以这个自称。
赫连翊心下迷惑:难不成他派人混进来呢?
幸好桌面上有些笔墨,这是他要来打发时间的,没想到正好用上了。
他随即回了一句话又把纸张传回去。
屏风后面的佟若雨小心翼翼拎起纸张看了一眼,上边写着:“谁人。”。
她忙轻手从带来的篮子拿出笔墨来回复。
红儿来自荐献舞,佟若雨就打扮成丑陋的丫鬟跟在身后,脸上染了一片红色,还黏了痣,看上去奇丑无比。
刚来的时候,她已经视察过这欣赏歌舞的地方,趁红儿献舞的时候,她独自带着篮子往这边走来。
避开周围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