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秦向晚是美的,许是武当的山水造就她灵秀慧黠,偏又生着一张**团脸,长睫水眸,说是人见人爱也不为过。
“你做什么叹气?”那长睫扑闪了几下,犹如睡着的墨蝶刚刚醒来,“盯着我这样久,做什么?”
“哪有叹气?”他**了脸,想起身,偏被她环了腰。
“不要再想着旁的女人,不然,我会生气!”她的脚也缠上他的,抬了眸,做严肃状,“我的夫君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他忍不住笑,为她的霸道。
“我可是认真的!”她鼓起唇,连同腮帮子也呈鼓状。
“好!”见她情态可爱可憨,他伸手去点她的额,却被她拉了手。
“闭上眼!”她赤了脸低叫,而他的手在她脸侧,感到温度上升。
“嗯。”他闭眸间,唇上一暖柔润她,竟在他唇上玩蜻蜓点水的游戏!
“别闹,天这样亮了。”他睁了眼,想挪开她的身子起床。
“偏不,那天,你岂不也对我……这样了?”她霎时赤了脸,偏又不敢直了眼瞧他,只盯着他那光裸结实的胸脯。
“
向晚……”他低唤,身体深处忽然涌起火来,翻身将他困于怀内,“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醒来时是很可怕的么?”
“我,我不信……”她的脸更红,索性将脸贴向他的胸脯,带了赌气的娇嗔,“我,也不怕,不信你能吃了我?”
“向晚……”他将她的脸扶开,定定盯着那如花似玉的容颜,如果此时此刻,在自己怀里的是梅心,该多好。只是,梅心那样倔傲,何曾有向晚的一分可心与黏人?
见他半晌盯着自己不言语,似是思绪走远,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她要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她将脑袋向他更凑近了一些,轻启丹唇,将他的下唇吮在口里,舌头调皮地在那下唇上弹跳。
“你这是在玩火!”他低吼,将她压下身子,变被动为主动,深深吻了下去。
她“呜呜”了两下,似是想说什么,偏被他吸了舌尖,迫着她、缠着她做舌尖舞。
她终于晕晕乎乎软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开始上下游弋,那些陌生的颤粟,霎时将她吞没。
亵衣亵裤,在他焦急的撕扯下,滑去,雪白娇柔的身躯霎时呈现在他眼前——她竟未着贴身小
衣!
胸脯随了她的呼吸,轻轻颤着,颤着,这样天底下最美好的召唤,马上就可以为他所拥有!
她带着反射性的怕,抖了一下,揪紧了他的后背。
她的指甲尖一下刺穿他的皮肤,然,迅速移开,用手掌轻轻抚摸刚刚被自己紧抓的地方。
“痛么?”她瞪了眼睛,低了声音问。
“傻瓜。”他忍不住笑出——她便有这么样的好处,无论何时何事,总要带了憨态的慧黠将他的一切先放在前面。
他用腿将她分开,见她在他掌控的一切内,僵了一下,便咬了她的耳垂,“忍着点。”
“嗯。”她仍瞪了圆滚滚的眼睛盯着他,有害怕有期待——显然,他有点吓着她了。
“向晚丫头,向晚丫头!”秦纯罡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太阳晒到屁股了没?饭还用不用吃了?”
“是师傅!”屋内,他一惊,而她亦是。
“怎么办?我这屋子里可是只有朝前一扇窗。”她皱了眉。
“别怕,大不了……”他一行穿衣服,幸亏天暖,昨晚的衣服都干了,一行思索。
她急急收拾好,在秦纯罡踹门之际打开,“爹,我这不是起来了么?有什么话
,到外面去说。”
“向晚啊,别推,爹也是老骨头一把了。”秦纯罡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含嗔意地向外拉自己,便举起抚尘科要敲,“你二师兄走了,三师兄又在山下,啸天这两天连个人影都不见,山上只留下我和清风用饭,你再不来,多没意思。”
“我,我这就陪你吃饭。”秦向晚刚将自己的爹爹推离门三四步,急忙将门合上。
“这丫头,屋子里藏了什么不成?还怕爹爹我瞧见?”秦纯罡又举起抚尘来,“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爹,你就别再敲我头了。”秦向晚鼓起腮帮子来,“眼看女儿就要成亲了,万一脑袋被你敲笨了,人家还要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