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老家就在临秀附近,不用担心他。“
辛媞听骆屿年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转过头对胖妇人点了点头,胖妇人见辛媞答应立马开怀大笑,末了还不忘跟辛媞说:
“你如今回来这临秀的人大家都想抢着请你吃饭,可别答应别人,今天说什么也要去我家吃晚饭。”
辛媞笑着点了点头,想起跟胖妇人说了这半天话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开口问道:
“我该叫你什么?”
胖妇人笑得眼睛眯了起来:“我便托大一回,你叫我刘婶吧。”
辛媞笑了笑,想起偏厅的钢琴,立马问道:“刘婶,这偏厅里的钢琴是有人在调吗?”
刘婶明显不知道辛媞说的调音,但见辛媞问起钢琴,便开口说道:
“外村的瘸子,以前年轻的时候去外面打工,说是会修里面那个东西,你外公请他修过几次,后来得了重病,家里穷没得治,你外公给治好了,瘸子说那东西要经常……哎,怎么说来着,反正他隔一段时间会来看看。“
辛媞立马理解了,原来简家如今的样子,都是因为外公。
刘婶憨厚的笑了笑,然后对辛媞说道:
“那你们慢慢逛着,我先回家准备一下,待会儿晚饭的时候来叫你们。”
辛媞点点头,看着刘婶转身要走,突然叫住她,刘婶转过头看着辛媞,辛媞笑着说道:
“刘婶,我这次回来就是看看这屋子,没回白家,也不想别的人知道。”
刘婶立马就明白了辛媞的意思,笑道:
“行,那我走的时候把门带上,你们进出记得带门,我不跟别的人说。”
刘婶笑着要走,突然想起来,接着对辛媞说道:
“这阁楼的电线不行了,灯开不了,你们要是上去要小心。“
辛媞笑笑表示感谢。
刘婶走后辛媞才松了口气,转头看骆屿年,发现骆屿年正看着前厅的顶看得专注。
辛媞抬头也看那顶,却看不出什么,便问骆屿年道:
“你在看什么?“
骆屿年指了指顶上,对辛媞说道:
“这顶之前漏雨,修补过,不过年代久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又要开始漏雨了。
辛媞听骆屿年这么说却笑了,骆屿年不明所以看向辛媞,辛媞这才解释道:
“确实是漏雨,小的时候外公带我来这里,外面下大雨,这里就下小雨,每次外公都特别担忧的看着,嘴里不时念叨,这屋子不会塌了吧。”
辛媞的话让骆屿年也笑了起来:
“你外公不知道屋子漏雨修一下就可以吗?”
“白家是临秀很有钱的医药世家,外公从小吃穿不愁,自然不知道屋顶漏雨可以修,后来漏着漏着也就习惯了,有一次还拿了盆在这里接水,说要喝雨水煮茶,结果接到的水不干净,那水被我喝了闹了好几天肚子。”
辛媞想起这里突然有些心酸,是啊,外公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后来是怎么一个人带她和白简宁的,外公曾经,一定很不容易。
辛媞看骆屿年看的入迷,索性拿起相机,对骆屿年说道:
“你随意看看,我去照几张照片。“
骆屿年点头。
辛媞拿着相机在简家挨个照了个遍,她想将这些照片发给外婆,外婆一定会非常喜欢。
辛媞照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透过镜头,她甚至能看到曾经外公带着他在这屋子的踪迹,也似乎能想象得到外婆曾在在这个家所做的事情。
绕了一圈辛媞再次回到正厅,此时骆屿年已经坐在前厅的一个椅子上闭目养神,辛媞趁他闭着眼睛,快速的按下了快门。
快门的声音让骆屿年睁开眼睛,辛媞见他看着自己,又见他脸上没有表情,怕他不喜欢拍照,立马解释道:
“你坐的位置我小时候也经常躺在那儿睡觉。”
骆屿年看了看自己做的椅子,试着往后一躺,问道:“这样?”
辛媞摇摇头,走过去给骆屿年示范,骆屿年看后笑了:
“这样你睡得时间长半个身子会麻,就像上次你在我爷爷家一样。”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就会这样。”
辛媞笑着说道,然后开始检查相机里的照片,骆屿年靠近跟辛媞一起看。
“怎么没有阁楼的?”骆屿年注意到了辛媞照片里没有阁楼的照片,疑惑的问道。
“外婆说阁楼小木窗的月亮最漂亮,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