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亮索性不照了,免得外婆又遗憾。”辛媞解释道。
“那我们等晚上拍了阁楼的月亮再回去。”
“那……不会太晚吗?”辛媞虽然高兴骆屿年的提议,却还是有点担忧。
“你晚上有事儿?”骆屿年反问道。
“没有。”辛媞回答,然后看着骆屿年补充了一句:
“我怕耽误你事儿,你已经很够义气陪我来了。”
骆屿年笑了,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看着辛媞的眼睛,无比明亮:“我也没事儿。”
…………
晚饭时刻刘婶准时来叫,一起来的还有刘婶的老公,一个憨厚老实的男人,见了辛媞和骆屿年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笑得十分朴实。
辛媞与骆屿年踏进刘婶家的时候有一丝惊讶,刘婶家家庭情况并不很好,刘婶热情的招呼辛媞和骆屿年进去,辛媞与骆屿年进了屋子就见一桌子丰富的菜,菜里还有刚杀的鸡。
辛媞与骆屿年对视了一眼,他们进门时注意过,刘婶家的鸡都是小鸡仔,桌子上这只只怕是家里最大的鸡了。
刘婶招呼二人坐下,然后她跟她老公也坐了下来。
“快吃快吃,到了刘婶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刘婶笑呵呵的将两个煎鸡蛋夹到辛媞和骆屿年碗里,一边夹还一边说道:
“这两个鸡蛋是今天刚下的,可新鲜了,你们尝尝。“
煎鸡蛋只有两个,而下鸡蛋的母鸡此时只怕也在桌上了,辛媞刚想推辞就被骆屿年不着痕迹的拉了一把。
辛媞转头看骆屿年,只见骆屿年大口咬了一口鸡蛋,然后对刘婶说道:
“刘婶,这鸡蛋真好吃。“
刘婶立马笑开了花说道:“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辛媞没有在推辞,刘婶看着辛媞吃下鸡蛋,脸上笑容更甚。
就在此时,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声音,刘婶和刘叔脸上笑容僵了一下,随后又笑着招呼辛媞和骆屿年吃饭。
那怪异的声音再次传来,辛媞疑惑的看向里面,问刘婶道:
“怎么了吗?”
“没事,你们吃饭。”刘叔热情的招呼的。
怪异的声音依旧不断传来,刘婶终于放下了筷子,为难的对辛媞笑了笑,说道:
“里面是我儿子。”
“那快让他出来一起吃饭啊?”辛媞不解的说道。
刘叔刚想说什么就被刘婶阻止了,她看了一眼骆屿年二人,对刘叔说道:
“把顺儿带出来吧。”
刘叔听了刘婶的,这才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便搀扶着一个肥胖的男孩儿出来,辛媞和骆屿年立马意识到了那孩子的不对劲儿,可两个人什么都没说,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刘叔搀扶着孩子坐下,那孩子还是不断发出怪异的声音,刘婶为难的笑道:
“镇里的人都怕顺儿,我怕吓着你们。”
“那是他们有偏见。”
辛媞说完这句话拿起筷子往顺儿碗里夹了一块肉,然后笑着对他说道:
“多吃点,快长大。”
辛媞的话让刘婶泪目了,她看着辛媞,擦了眼泪笑道:
“当年白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我外公?”
“对啊。”刘婶笑着回答道,然后接着说道:
“当年这孩子病的厉害,白先生看了以后让我们送到县城的医院,可是人家医院死活不收,白先生知道了亲自到县城将我们接了回来,后来陪着我们一家整整守了顺儿三天三夜,可算是把这孩子命给就下来了。”
“白先生对我们,有大恩。”
饭后,刘婶洗碗,辛媞见刘叔也出了屋内,立马将全身的口袋翻了个遍,正在为今天出门忘记多带钱叹气,突然见眼前骆屿年递过来一叠钞票。
辛媞抬头,见骆屿年笑着对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辛媞怕屋外刘婶听见,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将那一叠钱塞进了顺儿的裤兜里。
因为辛媞说晚上要走,刘婶见挽留不成,坚持要将辛媞两人送到简家宅子门口。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日光洒在简家大门,美的像一幅画。
“骆屿年,我们在这里合个影吧?”辛媞突然提议道,因为想起之前杭州骆屿年对照相的恐惧,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没想到骆屿年却笑着说了声“好”。
辛媞高兴的将相机递给刘婶,告诉她对准了按哪个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