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好说歹说了半天,仍是油盐不进。
她一意孤行,在后座上站起了身子,虽然司机看不见,我依旧觉得这样的动作傻透了。
我只好忍不住骂道:“哪个电视剧这么脑残?”
木头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就是《东流水》嘛……我和她讲了一下,她说她想试
一下。”
说到《东流水》,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施然,我小声地问:“她半夜有没有偷偷亲你?”
木头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偷看我们?”
“偷看你妹夫啊。”我没好气地回应他的话:“她不是要吸你的运嘛?不吸你的运她怎么维持人形?”
我在司机惊恐的眼神中,安抚道:“我们是在说拍戏,拍戏啊,别怕。”
他脸上的黑气是一天比一天重了,可是也没见他有多倒霉啊。既没有天天嚷着做噩梦,也没有和身边的人关系交恶啊。
木头这个自恋狂,哈哈一笑,身子后仰往座椅一靠:“亲我还需要偷嘛?肯定是我自己主动嘛。”
我已有所指:“亲,亲不死你!”
大毛也附和地汪了一声,扭头不看他了。
回到店铺,我很高兴没有看见殷先生再派人过来。我趁这个大好时机,从古玩市场淘到的东西拿出来。木头还想去二楼做饭,我让他点外卖,这种见证奇迹的时刻怎么能少了观众呢?
柜台上的东西不多,就三样:丑不拉几的香囊,腐朽陈旧的宝匣,还有一把没有钥匙的破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