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被严彬审问一通,就差没有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他了。一直拖到晚上才回到的店里,不过,虽然如此,我还是从严彬那儿知道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之前要他调查的出租车的事情。
“之前在你店门口安装的监控还没有拆除,我调开了监控录像,看到了出租车车牌。喏,这是司机的联系方式。”
我大喜过望:“哎呀,十分感谢!”我不忘问了句:“你在看录像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手里拿了东西没有?”
“有啊,你拿着把雨伞下的车啊。”严彬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心抖了抖:“你确定你没看错?”
面对严彬锐利的双眼,我低下了头,心中一阵澎湃。
如果不是我在出租车上落下了那把红伞,那把红伞能在哪里?我那个时候明明跑到门外看到了……
等等,那个买假货的男人!
我急忙拉严彬,继续追问:“监控录像你是在哪里看的?我也要看的,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严彬白了我一眼:“监控录像你以为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我的伞不见了,我怀疑被人拿了!”
严彬更是丢给我一个更大的白眼:“你的伞是镶了钻石吗?这么值钱?”
我恨不得揪住他的领子猛烈摇晃:“比钻石重要多了!那可是我兄弟的老婆!”
严彬一愣,十分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唉,可以理解……莫先生已经精神失常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木头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唐朝,我找到施然了。”
我心里一喜:“真的?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在店门口啊……不过……我觉得她
有些怪怪的,你赶紧回来看看吧。”木头的语气听起来非常困惑,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好的,我这就回去。”
我兴高采烈的笑脸映入严彬眼帘,严彬问道:“你兄弟买了把新的‘女朋友’了?”
有间古董店到了晚上,依旧非常冷清,门可罗雀。唯独留了盏孤灯,在冬天寂寥的深夜让人觉得暖心,我回到了店里,看见木头正一筹莫展地看着某个方向。我循着方向看去,施然服服帖帖地坐在梅花椅子上,正襟危坐,微微低头,见我来了,似乎还有些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就这个小动作,我也觉得施然有问题。虽然施然是民国年代的人,但是其沙雕和开明程度完全不亚于现在的少女,甚至有的时候还更加夸张。她一个能坐着就绝对不会躺着的鬼,怎么会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挨着三分屁股,看似戒备谨慎呢?
我和木头交换了下眼神:怎么回事
你把施然带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好端端的啊。
我们两个默契程度是已经可以用眼神就可以吵架的人,眼看火药都要擦出来了,我别过头,对施然说:“施然?”
诧异的是,施然竟然没理我,我试着再喊了她的几声名字,施然恍如初醒:“是……是,我在,怎么了?”
声音纤弱得就跟个弱女子一样,我认识的施然可不是弱女子,她可是力能扛鼎的施然啊!
我实在是没辙了,对木头说:“指不定她从小隋那里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的吧。你要不和她说说话,爱情的力量总是无所不能的嘛。”
木头无奈地点头:“好吧。”
施然面对木头,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局促,
但是眼神不会骗人,她再怎么娇羞,我也还是能看得出来她眼里对木头的拳拳爱意,至于她为什么性格大变……啧,肯定和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推脱第二天前往鬼市的行程,一想到那尊玲珑剔透的飞天童子就能拿回来,我简直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第二天,我依旧是坐早上的大巴车来到了老爷庙。老爷庙里似乎前些天才刚举办过一场盛大的祭祀,我看见老爷庙前面的青石板缝隙有不少的红色彩纸,庙祝见到我,很开心:“你又来了?”
“哈哈哈,是啊。”每次来,我都会先来老爷庙拜访庙祝,还会带一些水果和其他东西给庙祝。“老爷庙是不是最近举办了什么盛典?”
“前几天有个有钱人家要来老爷庙做一场祭祀,阵势还挺大的。”庙祝不疑有他地回答,又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个有钱人家的孙女出了点事情,有钱人走投无路才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