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二楼?医院不是只有负一楼吗?哪来的负二楼?”
适当的好奇心才是正常的表现,要是我再次把话题转移开,怕是茵茵都觉得我脑袋瓜有些不正常了。
茵茵有些为难,微微叹口气:“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想打听什么了,真不愿意告诉你,可看你这样百般讨好的样子,我也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吧。”
我眼睛一亮,耳朵支棱起来,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茵茵左右看了看,低声和我说:“我们医院有个负二楼,但是没有人敢去那里。”
“为什么?那里有什么东西?”
“负二楼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间地下室。”茵茵顿了顿:“非常吓人的地下室,听说每每到了半夜,地下室就会传来非常恐怖的惨叫声。久而久之,不要说负二楼了,就连负一楼都没多少人愿意去,我们也就把地下一二楼都荒置了。”
我心想,怪不得每次医院高峰期地上停车场都被挤得水泄不通,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茵茵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有一次听院长自言自语的时候,才知道的。”
“什么事?”她看起来这么神秘,让我有种紧张感。
“我们医院前身是个精神病院,”茵茵眼睛亮晶晶:“曾经接纳过一个赫赫有名的病人。”
我懵懂:“你们接纳了谁?一个疯子?”
茵茵横了我一眼:“还说你是的开古董店的,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古董,精神病,赫赫有名?
我脑子里电光石火地想到了一个人,大惊失色:“我师傅之前来你们这个看过病??”
茵茵先是一愣,反问:“你师傅谁?”
我把贺万龄的名字报出来,结果换来几个白眼。
“当年这个病人住进医院的时候,医院为了****,就把他安排到了最高的一层病房。但是这个病人偏偏奇怪的很,老是跑到负二楼去,别人问起他去那里做什么,他说是为了采景。可把人给吓死了。”
茵茵这么说,我忽然间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这个赫赫有名的病人是哪位了。
“钦若……”我喃喃道。
茵茵连连点头:“就是他,很奇怪,他出院以后,精神病院就出事了。”
“出事?”
“是啊,死人了。”
我一怔,“死人不是早死了吗?”
茵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最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画家离开了精神病院,送给院长一幅画。画像上的内容是那一间着了火的房间,画像栩栩如生,让每个看过画像的人都惧怕去触碰画像,生怕自己被灼烧一样。画像送到精神病院没多久,精神病院就出事了。”
“精神病院的地窖烧起来了,一个疯子从外面把地窖给锁住了,里面七八个患者都被烧死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精神病院也开不下去了,只能倒闭了。”茵茵吁出一口气:“那副不吉利的画像也不见了,尽管大家都知道那副画很值钱,可谁都没有勇气去把画像找回来。”
“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病院的事情大家都忘了差不多了,加上翻新,这里就成了新的医院。而当年出事的地方恰恰就是医院的负二楼。”
听他讲完这个故事,我觉得自己鸡皮疙瘩全都竖起来了。
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才会起鸡皮疙瘩。
钦若如果在这里看病,还留下画像,那有没有可能,那副画像就是另外一幅地狱图?
当我大脑一热过后,我深深地觉得自己真能诠释得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茵茵都把医院的传说说得这么恐怖,我竟然还在打钦若画像的主意,我这才叫不要命了。
从茵茵那里打听到了这些信息,也算是足够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和茵茵说了声谢谢,就回到了木头的病房里。
房间里,木头对着牙雕发呆,我的突然闯入,他有些被吓到了。
“你怎么了?”
我注意到目光的眼角有些湿润,似乎像是哭了一样。
木头揉揉自己的眼角,再次看向了牙雕。
“我好像终于记起来了,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蜘蛛雕像了。”
“小时候,母亲给我拿了一个蜘蛛雕像,和这个长得很像。”
我这次是真的震惊到眼睛都快掉下来,木头可是从来没和我说过他父亲对他这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