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你们今天早上发现的血字的血迹并不属于警方已经找到的四具尸体，换句话说，一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尸体。当然，也只是猜测。”法医对涂勇说道。

涂勇查不到别的线索，于是带着林右到法医科看看，结果却听说血液不属于这四个被杀的人。

“对了，昨天不是还死了一个年轻人吗？就是刘燕的男友。”林右说道。

“嗯，我对照一下。对了还有一件事，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我觉得今天你们发现的血字并非面具杀手所为，它可能是混淆视听用的。”法医说道。

“你是说……有人在假借凶手之名做一些事情？嗯这倒也是，笔迹鉴定是不一样的。”涂勇点头道。

“嗯，我不和你不多说了，下班之前我给你送去新的验尸报告。”法医说道。

涂勇从法医科办公室出来

，林右问道：“对了，你们说，在前四具尸体身上都发现了凶手的遗留物，那么昨天刘燕的未婚夫的尸体上呢？”

“哦，对了，真的有，是一只长钉，从今天被害者身上的口袋里找到的。”说着，涂勇带着他们去看那钉子。钉子很新，像是刚刚生产出的似的。

“那还有别的遗留物吗？”龙川问。

“没有了……啊，在他的口袋里还有一张工作证，看来是凶手刻意留下的。你们想到了什么吗？”涂勇问。

“还没有，这钉子和以前的钉子比较过了吗？”林右问。

“是的，有很明显的区别，这只长钉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此前的都是从某些成品上拆下来的。”

“也就是说，钉子的来历没法子追查吗？”林右问。

“嗯，可以试试，不过估计每天会有成千上万只这种钉子出售。不

过如果成批购买，货商处会有登记，要是散售就难讲了，我会去查查，不过恐怕没有太大希望。”涂勇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陆蓉找到涂勇，说道：“硝烟检验失败了，不能证明刘燕是否昨天使用过火器。更加麻烦的是，昨天下了大雨痕迹有可能被冲刷掉了，所以，也不能断定刘燕撒了谎。”

林右觉得这案子真是没啥线索，没有证据表明刘燕真的杀了人，因为没有尸体，没有火器。

“另外，刘燕对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再次叙述与之前完全相同，她的手机显示在八点二十分接到一个电话，确实是房东的手机。但是房东说他昨晚并不在家。叫莉莉的女孩也强调她是在八点半多接到电话，坐着男朋友的车在九点十五分前后赶到刘燕的住所。”陆蓉补充道。

“被害人的尸体呢？”涂勇问。

“送到法

医处了，法医说他马上解剖。”

涂勇点了点头。

“勇哥，我觉得刘燕未婚夫的死有些蹊跷。会不会是有人设下的陷阱啊。”林右说道。

“嗯，说下去。”

“未婚夫的死和超市血字的骚动差不多同时出现，会不会是有人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罪行嫁祸给面具杀手呢？既然血字所使用的血液并非来自我们已经发现的四具尸体。那么现在仅剩下这个未婚夫了。如果血液确实属于他的尸体，那么，必然是有人杀了他，然后写了那俩血字！既然鉴定科的人说这次的字体和以前不同，那么就必然是有人假冒凶手之名害死未婚夫，做出假象。”林右说道。

“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把死者的脸皮割下来呢？这样的模仿实在牵强。”涂勇说道。

“会不会是因为下不去

手？割掉脸皮着实太恶心了，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那程度吧。”林右说着，有些反胃。

“如果是这样，那么未婚妻刘燕的自首是怎么回事？”龙川问道。

“这个我也想不通。只是编故事的话，无聊又没意义。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报案呢？”涂勇疑惑地说道。

“那尸体什么时候被人发现的？”龙川问。

“其实尸体昨晚就被发现了，八点左右吧，在城东附近。还有，我们已经联系了未婚夫夏永的公司，得知他是六点半下班的时候离开办公室的。”涂勇说道。

“我记得刘燕自称是在一家咖啡店里面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咖啡店叫森林小屋，我知道那位置。如果是真的，那么，刘燕是不可能赶到那么远的地方的。”林右说道。

“也就是说，刘燕不可能一个人去杀人。”涂勇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