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不是今天将所有公私事都推了吗?如何今日脱身的这么早?”
木头边走边说到。
闻言,纪雍尘冷笑出声:“木头,你真是上苍赐给我的福星呐!”
整整十五年的光阴,自己的主子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体己的话,今日冷不防听主人如此说,木头竟不由热泪盈眶。
“少爷,什么都别说了,您无需陪我,我没事的!”抽泣道。
纪雍尘被木头的这副模样唬的一愣,结道:“木头……你冷静一点。”
“少爷,木头从十岁起就跟着你,我知道您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从不夸奖木头,但您对木头的好,木头都记在心里,从今往后……”
木头动 情的言语还未说完就被纪雍尘截断:“我的意思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方才说的只是一句反话!”
“呱,呱……”
田间蛙声一片,木头尴尬地立在原地满脸黑线。
见木头双眼无神的站着不动,纪雍尘含笑捏住一只疾飞的蜻蜓,缓缓开口:“别顾着发呆了,说吧,怎么罚你?”
“少爷,木头好生冤枉,今日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呀!”木头用拇指死命扣着剑鞘,嗫嚅道。
纪雍尘被木头的“娘”态恶心到,从容伸出一根手指,淡淡说了
两个字:“一年!”
说罢,果断转身继续向山下走去。
“哎,少爷,万事好商量。”木头挤出一脸讪笑,凑到纪雍尘身边。
见木头终于开过窍来,纪雍尘才将脸色放缓了下来,他勾起细长眼尾将木头一撇,戏谑道:“这些话你留着给司姑娘和她那泼辣侍女说去吧!”
听了这番话,木头才明白过来,原来又是因为司傲晴这个女人。
“哼,司傲晴都和太子好上了,少爷还护着她!”木头铁青着脸,使蛮力用脚踢着路上的石头。
纪雍尘没关心木头方才的举动,却将他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起来。
“是谁告诉你,太子和司姑娘……”纪雍尘冷着脸,拖长了尾音道。
木头见纪雍尘有疑,便急着将自己已知的流言道于他听:“少爷还不知道?京城中都传开了,说司姑娘倾心太子的文治武功,多般纠缠,太子才勉强答应司姑娘取她为妻。”
听了这副话,纪雍尘垂眸捏拳,一字一顿道:“消息是从哪儿来的?”
起先木头本想提出此时和纪雍尘说笑,不想却惹出他的弑杀模样来,忙一脸恭敬道:“回少爷,最初是从公主府传出来的。”
“公主府?”纪雍尘呢喃道。
思忖了片刻,待纪雍尘
再次抬眸时,他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又恢复了平日里清亮的流光。
他将手中的折扇挥了挥,吩咐道:“木头,传我的话出去,命我部三十六堂主混入民间、宫廷中大肆宣扬一件事,务必要以此事压下太子所造的舆论。”
自老爷去世后这十几年,少爷从来没有动用过本族的三十六堂主,这次意外惊动,必然有大事将出。
念此,木头一个抱拳跪地,一字一顿道:“属下领命,请主上吩咐。”
见状,纪雍尘满意点头,道:“我纪雍尘自司府与司傲晴缘坚一面以后,便再也不能将她忘怀,以至于惹上相思病,使得本就支离的病体,更加不堪。”
说到此处,纪雍尘瞥了一眼已听的目瞪口呆的木头,又淡然道:“此处再补上一句,就说,经过纪雍尘不懈努力,终以忠贞不渝之心,打动司傲晴,才子佳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言毕,纪雍尘潇洒将袍角一甩,微笑着向山下走去。
徒留木头一脸三观尽毁的表情抱拳跪在原地,欲哭无泪。
少爷,你这么任性使用权利,我怕老爷棺材板压不住呀!
次日,皇宫内苑以五马抬凤的规格将司傲晴、木莲、木清、木林四人接入了宫中。
“姐姐,
五马抬凤是什么意思呀?”刚进宫的木莲,便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等司傲晴回答,一旁的木清便开口道:“木莲姐,我曾在丞相府听过这个典故,所谓的五马抬凤,便是我姬国迎接公主,诰命夫人等类人物的礼节。”
听了这话,木莲自是心中高兴,她向木清竖了竖大拇指,雀跃道:“呀,这样说来,皇宫内苑对姐姐还是相当尊重的呦!”
说着,她又回眸望向司傲晴,道:“此次来接我们的车马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