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时,怎么不见你前往吊唁?”
沈知行脸上的悲伤有点僵硬。
他很快掩饰过去,“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覆卿,你还年少,不懂世道艰辛。等你老了,就会知道什么叫情不外露。”
沈长风笑而不语。
无情无义,也敢冠上“情不外露”的借口,简直可笑!
沈知行瞥向沈瑞。
沈瑞笑呵呵地掏出一只锦盒,“覆卿啊,这是我们沈家祖传的玉如意。祖父说,你如今是我们沈家的顶梁柱,这种祖传之物,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咱俩兄弟一场,上次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沈长风转了转酒盏,“上次的事?”
“给我安排官位,安排官位那件事!”沈瑞凑到他跟前,“我是你兄弟,你也不想我混得太差给你丢人不是?我要求不高,给我个六品闲差当当,我就心满意足啦!”
沈长风眉眼弯弯,“怎么,孤上次的话,你们听不明白?”
他看似和颜悦色,但如果谢锦词在的话,一定能察觉到男人眼底酝酿的漆黑风暴。
被打搅了好事不说,还隔三差五来走后门。
他沈长风的后门是谁都能走的?!
沈瑞碰壁,只得把锦盒又往他面前推了推,“覆卿啊,你实在不愿意,我这当哥哥的也不好逼你。不过除了那件事,我还有一事相求。”
沈长风喝了口酒。
沈瑞苍蝇似的搓手笑:“我听说,谢侧妃在嫁给你之前就失了身……这样的女人,你娶她做什么?不干不净的,到时候生了孩子都不知道爹是谁。
“但是谢侧妃也确实貌美,不如这样,等你玩腻了谢侧妃,不如把她借给我玩些日子?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想必覆卿不会拒绝我的好意。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我的小妾让给你玩。”
以太子为首,上京有一群纨绔的二世祖。
沈瑞就是其中之一。
换妾甚至换/妻这种事,他们都能干得出来。
沈长风闻言,只是低笑。
下一瞬,他骤然把沈瑞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