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也跟了进去,抱在胸前的刀往上一抛,从靠右手换成靠左手。
苏暖暖还以为什么事呢,一听是刘氏母子的事便没当回事,一边准备菜肴,一边让沈君逸配合生火。
“我说的是事实啊,就是刘二狗不让刘嫂多动,刘嫂又不好好吃药,才把病拖到现在。我挑明了说,刘嫂那么大一个人肯定能懂我意思。”
沈君逸出门劈了一些木墩子送进来,一边用火折子生火,淡淡道,“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小农女会懂这么多。”
苏暖暖一听,不甘地回怼过去,“你当初还是个垂死之人,我也没想到你还有一身好功夫啊!”
沈君逸低笑,那怎么能一样?
他可是战场上厮杀惯了的人,一身煞气,就是住庙堂里也去不了几分。
……
第二日,刘氏母子按时上山,刘二狗知道苏暖暖喜欢吃酸食,特意从隔壁镇上寻了些酸梅汁。
酸甜适口,正好给苏暖暖开胃,她笑着接过,“谢谢了,我正愁最近吃不下东西呢!”
刘二狗七尺之躯,和女子接触的少,不免羞赧地摸摸脑袋,“应该的,刘大夫的大恩大德就是要了我命我也二话不说——”
此话还未说完,便遭刘嫂一记瞪眼,“一天天的胡说八道!”
苏暖暖笑了笑,将一包新做的桂花糕饼递给刘嫂,“我瞧着山腰上有几株桂花树,随手做的糕点,刘嫂可以尝尝。”
“哎呦,谢谢啊!姑娘这手真巧!”
沈君逸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当个守门神,望着云霞遍布的天空,等刘氏母子二人人影淡了才道,“你倒是和谁都处得来!”
“啊?”苏暖暖一怔,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