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拢共租出去两年半。这头一个来租我们房子的是个年轻人,租了半年,因为找到了更好的地方,就把房子给退了。当时啥事儿没有。后来就是那个年轻姑娘,刚住进去的时候好好的,大概住了半年多,突然就发了疯。这事情出来之后,就没人敢在租我们的房子了,直到遇见那对儿进城来的母子。”
沈清掐指算了一下,问:“后来呢?”
“只是伤了人,且这伤人的是他的妻子,与我们无关,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听说那男的把妻子给休了,带着儿子去了夏城,且又找了一个媳妇儿。这发疯伤人的事情就越发扑朔迷离了。有说我们房子不干净的,又说丈夫故意设计坑害妻子的,也有说是妻子发现了丈夫在外头养小老婆,故意借着发疯想要杀死她。总之,说啥的都有。”
“这次的事情呢?”
“比上两回都严重。”李婶儿道:“这第二次出事儿后,我们就没打算再出租房子了。那段时间,一直是我弟弟跟他的朋友在房子里住,直到新的租客找上门,我弟弟这才又把房子给租了出去。”
“是姊妹两个,都在冯家的歌舞厅里工作,是舞女。”李婶儿道:“她们是我弟弟的朋友介绍过来的,说是知道房子的事情,但她们不介意,说如果我弟弟同意的话,她们愿意支付更多的房费。”
“她们也疯了?”
“真要疯了就好了。这疯了,至少说明人还在。”李婶儿道:“她们失踪了!两个活蹦乱跳的大姑娘,在冯家人的严密监视下,在我弟弟的房子里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