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忘了这也是我家啊。”燕子似认真似吃醋似嘲弄似玩笑地说,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提包。
“燕子姐!”玉秀还没从迷惑中醒过来,怯生生地和燕子打着招呼。
“丰子,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就是自私,心里只有你自己,一贯不懂得怜香惜玉,出去这几天,把我妹妹都晒黑累瘦了,真让姐姐心疼。妹妹,老流氓怎么虐待你了?给姐说说,姐姐给你做主!”燕子话里有话,含沙射影地数落我。上前把玉秀揽在怀里,又拉手又摸脸又弄发的,心疼得似乎要掉眼泪,假惺惺的。
我算是让这娘们打败了,一点辙也没有。换上拖鞋,我去了洗手间。
“丰子,你俩吃饭没有?我这就去给你俩做饭去!吃完了你俩早点休息!换下来的衣服搁那儿,等会儿我给你俩洗。”燕子故意把“你俩”加大语气,拉长了音大声酸溜溜地对我喊道。
燕子有点过分了,我有些生气。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洗了一把脸,极力控制着自己。
“听见了吗?丰子!”燕子依然不依不饶。
我操他妈!丫的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这些年我就没见过她给我做过饭、洗过衣。这样说虽说有点不实事求是,但那也是她从饭店带回的快餐,衣服也是洗衣店干洗的,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