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取而代之,为赵国做这等子事儿,为皇夫背下这千古骂名。”
宋金啐道:“你惯会偷奸耍滑、李代桃僵的。”
“难道不是么?”乐宸一脸疑惑、媚态百生地看着宋金,让宋金心虚地低头儿,“夫君搞这么大阵仗,其实完全没必要,只要当初夫君诈死之时让母后或者东郭氏杀了朕,便一了百了,何必巴巴儿地将朕送到南水府?就是一时情迷意乱,舍不得朕,那完全可以瞒朕一辈子,又为何让澜华轩告诉朕你还活着?朕可不见得你是真的不愿让朕和阿幸成婚,你‘死’前可让朕好生找个婆家儿。”
宋金见被拆穿,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可你完成得并不好,不仅搞得赵国大乱,残局也收拾不出来,还逼死了皇孙,又驱逐自己人。”
乐宸针锋相对:“你错了,赵国不乱,若是赵国乱,天竺早破之!朕如今就是在收拾你给朕的烂摊子!好端端的皇帝不做,非得搞七搞八,你是看你晚年太闲!”
乐宸猛吸一口气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和语调:“诚然,朕想实现女子平权,但朕承认,在权谋面前,朕的确不如你,每一步都是按照你的计划来的,朕明知如此,还是得走下去,你卑鄙!”
宋金不在意地扬扬眉。
小儿科的骂两句儿他不痛不痒。
乐宸笑道:“朕比你好的地方是:你真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上了断头台,而朕,让作儿去过他该过的生活了。”
宋汤激动地看着乐宸,乐宸并不理会。
喜怒不形于色,是皇室根本,宋汤早就不配做太子了。
李长沛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了:这一切都是这俩夫妻的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