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仍旧记不起为什么会想要离开,只是,有时候很想逃开,逃开所有人留下的谎言,不避艰险,却早就无颜面对。这是你想要的结果的话,不如就这样——结束,好聚好散也许就是这样来的。事到如今,怎能埋怨你!——秦子沫
秦子沫没有选择给桃婕打电话,该说什么话?她一定会哭吧,为了避免这个事件最终选择了以发简讯的方式通知她钱已经打过去,大概就是让她查收,照顾好自己的意思。最后觉得或许她会回拨电话,想了想秦子沫还是将手机关了机。
大概头一直痛的原因,回到家里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脑袋一直在不停的晃动,令她感到好一阵的局促与难受。睡到半夜又爬起来吞了两粒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早就过了中午时分。秦子沫用手使劲敲打着脑袋‘真没用’居然又翘课。匆匆的去楼下小店简单吃了些东西往学校里赶。秦子沫都忍不住想笑自己,是不是不敢面对关于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才会故意这样的。头痛,难道真的成了自己的一个借口了吗?
后门没有关,秦子沫很顺利的进到教室。
第一眼看到的是陈桥新那一张受伤的脸,还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头发揉乱不堪。周围的同学都安静得可怕。未等她开口说话,乔羽欣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你怎么才来,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秦子沫甚少见到这样焦虑与不安的她,因为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会使她感到难过和焦虑的。
秦子沫微微皱起眉头。正欲要开口说话,这边走来个人,抓住她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你为什么关机?”是宣亚霖的声音,他的脸上有好几处的瘀青,头发上甚至还有草坪上的青草。她不明白他说什么,他连说话都是怒气冲冲的这让秦子沫更为奇怪他这一惊天动地的行为是为哪一出。
“我问你为什么关机!”宣亚霖更生气她的闷不吭声。索性更用力的拽紧了她。
秦子沫被他拽得生疼,“你放开我,你莫名其妙。”她恼火的将他甩开,劲头使不出来,只好将左手的书包扔掉,再次用手去掰开他钳制的几乎爆起青筋的手,“如果你这么生气,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无可奉告!”一使劲,估计他也松开了不少,秦子沫终于挣脱开来。
教室里里外外涌过来许多看热闹的人,陈桥新并无心去看这场热闹,他去拉过宣亚霖说:“我们先回去吧。”
宣亚霖不去看他,眼睛里大雾一片陌生,只是陌生的去探视着眼前的秦子沫。一种失望、难过涌上心头。秦子沫奇怪的看着他为何要对她这样,她扪心自问自己已经很是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宣亚霖‘嗯’的扭头离去。所有人唏嘘的一片哗然散场。等秦子沫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已经是大片际的血,这是哪里来的?他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他居然在流血?“宣亚霖。。。”秦子沫犹如当头一棒惊醒过来,惊呼着追了出去,她紧紧拽着他的手支吾的说:“你,你。。。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宣亚霖面对着光,挡去大部分的太阳光线,秦子沫站在后面犹如黑暗里的鬼魅一般,她甚至瞧不清他那生气的面容有多可怕。他安静的没有说话,兴许是疑惑她此刻的安危问题,但是,她若安全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可是自己是在别扭的生气什么?
他放开她拉着的手说:“我无可奉告。”像是还击与报复,他赢了。
秦子沫冷冷的看着他那挺拔无情的背脊,真是好笑。
陈桥新说:“小沫,没事的,我先带亚霖去包扎伤口,晚点在和你解释。”
“不用解释!”宣亚霖怒声道,“我们走。”
“、、、、、”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泪水不被人发现。乔羽欣适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他今天去打架了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两个人都受伤了,你眼睛长脑门了没看到!”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向来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宣亚霖不会无故去打架的,现在眼镜老师都出面了,你要相信他。”羽欣替秦子沫捡起书包将她拉到位置坐了下来。周围还有寥寥几个想看余下热闹的人。
秦子沫说:“我知道。”
“。。。。”
眼镜老师没能来上课,班长发话说是在处理宣亚霖他们打架的那件事,还有几个外校的学生。个个面色凝重的,学生们私下窃窃私语叽叽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