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皇宫庄园将归明赶下台的壮举了,据说是在即将审问他时,一神秘高手出现将之杀死、灰飞烟灭,落得什么消息也没套出来,可是的确如此?——”
“这…是的。”王隶神色哀伤点头,“应该是归明知道些什么,来了一人,让他灭口了。”
而他并没将那来的‘神秘高手’正是‘伏羲’之事开口说出,只因那句‘伏羲不止一个’,就让他王隶对家族长辈们隐藏起来的事、有了更多的不解,以及更多的好奇。
并且出于这是‘家事’,他王隶想要更多隐瞒而已。
“如此说来,归明其实与那组织有关,该也是不争的事实,否则没哪个人会闲着无聊去管别人国家的政务事,还闹得如此沸沸扬扬,是吧?——”阎老却忽然笑了起来,“不过小子,说实话。我觉得归明…只是一枚棋子,一个替死鬼、一头替罪羊而已…先说啊,只我觉得而已。”
“阎将军这么‘觉得’,其实也不是无道理的。”王隶抚颔应道,“不过…为什么呢?”
王隶话音刚落,便感到是忽地一阵阴风‘呼’习习刮来。
二人不由自主抬头看了看天,却是发现,那炙烈炎阳已被浓厚、沉重的云朵给遮住了,风沙一大起来,便是转瞬和适才凉了不止一个层次。
不过这凉…或许可能,还因为其它。
“国主同我说过,相信你也还记得——归明那夜之所以大逆犯上,并非因为他想要造反当国主,而是因为…有人要杀皇子殿下,他则是引你、国主等高手离开殿下身边,好让歹人有可乘之机。后来没有得逞,归明也因此葬身了。”阎将军忽地细声起来,“我后来思前想后,都想不通——到底杀皇子殿下做什么?他这才刚回来,前三年可是都在外边玩呢。更别说在神殿里因病躺了这般多年的阿国主,若想篡位,为何不杀他?”
“嗯…”
王隶深皱眉头,静听阎老分析。
只是这时,二人除了凉意、都丝毫未再察觉,那危险的降临。
“后来我便想,这事没那么简单。首先把问题归咎到皇子殿下身上,为何有人要杀他,而不杀阿国主?再想想为何不早灭归明的口,偏在水牢审问时将之杀死?皇禾丰为何匆匆逃离我金佛国,而那自称杀害了王后的神秘组织,又为何十余年来再无一丝消息?”阎老有条不紊解释道,“其实这一切的一切…这些看似满天星般繁复和冗杂之事,它们彼此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你若把这些星点,串联起来,给他们连成一条线。那么看似复杂之事,便简单起来了。”
“嗯?!”
这一句话,倒让王隶更敏感了,“此话怎讲?”
“嗯,皇禾丰离开王宫后,不出数月,皇子殿下便出世了。再不过多久,王后便被暗杀。国葬典礼上,那神秘组织的消息便传开了来。那么这事实,便显而易见了!问题不在那皇禾丰上,而在皇子殿下本身!”
阎若罗将军睁大了眼,“皇子殿下,不是阿国主的子嗣!他其实是…”
话音未落,阎老便没再往下说了。
神情忽然呆滞住,瞪大的双眼布满血丝、大嘴咧开,一缕唾液流下。整个人是活像一副木人巷里的机关人,连声音也不再发出半丝。
“不好!——”王隶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只有一直目露疑惑、紧盯着阎老。
‘啪嗒!’阎将军的两手僵硬地张开,烟杆子和鱼竿应声落地。
“阎将军,怎、怎么了?”
王隶惊恐的看着忽然静止不动的阎老,不断摇晃着他的身子,心底不免有了不详的预感,刚才阎老说的话也没再听进去。
此刻,只有无尽的恐惧萦绕着。
“不…这不可能,这不…”
王隶不断试图平复着心底的惊恐和焦虑,却是越动越慌乱。他迅速并起二指到了阎将军的鼻孔,果真是没了呼吸。
再伸手一扶将军的胸口,更是再无一丝振动、完全僵死。
“这就…直接就…死了么?我、我害了,害了阎将军啊!”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王隶再去质疑——看来,是又在即将说出事实时,被灭了口。
情绪激动的他四肢颤栗,仍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不、不行,我得再看看。”
只见王隶心一横,便直接伸手‘嗤啦’一声撕开了阎将军胸前的布衣,露出了他那洁亮、健壮,但此刻却苍白干瘪的胸膛来。检查过了自己两手十指后,王隶运起自身‘剧毒式’、‘蛇皮’等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