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鸢珅宫,却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思了,司徒兮乘着云辇,只见那林曦密密麻麻尽是高树,所见之处,全无半点杂色。
手里紧紧南宫泽毓暗中给她的秘钥,勾唇一笑,总归还是有些缘由的!一入林曦,司徒兮拍了拍白羽的头,笑道:“回吧!”
转瞬之间,云辇入云,丝毫不见。司徒兮轻轻一笑,掸了掸衣裳,步入丛林。林间青苔遍布,处处高地皆呈青色。
高高低低开满了艳丽的眼花,那地上堆积的落叶已是有了几尺厚,抬头看了看天,只觉着满眼都是绿色,晃了晃神,这倒是最最原始的热带雨林了!没想到竟是有机会涉足于此!
林间生物甚多,每行一步,纷飞一片。身上的颜色都是艳丽的很,想来都是有着剧毒,若是用来入药……司徒兮精光一闪,勾唇笑笑,也不迟疑,飞身而去。
因着有了秘钥,倒是不用再大张旗鼓,让着鸢珅宫众人都迎出来。
司徒兮从怀里掏出那象牙白半月状的物什,轻念几声,只见那东西变成金色,慢慢悠悠飘将过去,停至半空,迅速一扭,只见天光一闪,顿时出现一座宏伟的庄园。
那鸢珅一现,秘钥顿时光芒尽失,回到司徒兮手上的时候又变做了一个小小铁具。
“简公子!”刚准备进门,就见宫门大开,出来两列黑衣人,见着司徒兮,齐齐抱拳跪下,恭恭敬敬喊了一声简公子。
闻言,司徒兮挑了挑眉,笑道:“这倒是奇了!这大名鼎鼎的鸢珅宫什么时候……”
“简公子!”司徒兮话没说完,只见牝罗怀抱宝剑踏风而来,脸子上虽是没什么表情,却是不难看出,他心情好极。
司徒兮心想,定是南宫泽毓的病大好了!因而拱了拱手,只见牝罗对那些人使了使颜色,几人纷纷退去。“简公子可算是来了!”
“哦?这话倒是稀奇,难不成有事求我?”司徒兮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牝罗一路尾随,说道:“宫主的伤还未大好,自是要麻烦简公子了!”
还未到地宫,就看见南宫泽毓急急忙忙走了出来,见着司徒兮笑容更甚,说道:“吃什么茶?”
司徒兮拧了拧眉,回头看了看牝罗,笑道:“看来是简某人的幸运,让鸢珅宫众人这样厚待!”复又看了南宫泽毓几眼,见他面色青灰,那血无归分明是半点未得痊愈,心下着急,问道:“王爷这几日没疗伤?”
两人齐齐到了地宫,司徒兮让南宫泽毓躺到雪床上,毫不犹疑,扯开南宫泽毓的袍子,一看,所惊非小,凝眉道:“怎的裂开了?”
见她丝毫不见羞赫,万分坦然,好似面前这副男人的胴体没有半点不同,她,果真是不同啊!“无妨……”
“怎会无妨?那血无归到底是至毒的功夫,若是不好好调解王爷这一身功夫还要不要了?”司徒兮愈说愈激动,见南宫泽毓眉眼带笑,愈发有气,说道:“你既是因我而伤,我定不会不管不顾,索性我还是叨扰一些时日,等你身子痊愈再走好了!”
说着也不看南宫泽毓,从包里拿出一些药粉来,轻轻涂在伤口处,只是伤口过深,隐隐可见白骨。
司徒兮心下难忍,说道:“这是我自制的血凝,寻常伤口瞬息愈合,只是王爷这个怕是难得很。涂抹开来微微辛辣,王爷忍着些吧!”
南宫泽毓只觉万分安心,看着司徒兮眉眼如画,半点不觉难受。
“牝罗,你去寻个金蟾来!”司徒兮仰面躺在竹床上,也不看牝罗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说的。
“也是为了给宫主配药?”牝罗紧紧捂着剑,手背上的青筋顿显。这几天司徒兮没有一天消停过,每天都使唤着牝罗去寻这林曦毒物,用的理由都说是给南宫泽毓配药,说与南宫泽毓听,他那态度是露骨的纵容!
“自然!”司徒兮翻身,用一只手撑着头,微微一笑,端的是十万分的妩媚,只在牝罗却是恨得牙痒痒。
“为何简公子不自己去?”牝罗冷声问道。
司徒兮听了挑了挑眉,笑道:“金蟾至毒,牝罗乃是西蒙第一卫自然厉害,所以……”说着轻轻一笑,随手扔了一个小药包给牝罗,接着说道:“这金蟾剧毒,特别是口中唾液,牝罗大人还是小心为妙……”
还未说完就看见轻点足尖,飞身出户。司徒兮轻轻一笑,喃喃:“半点武功都无,怎的捉那金蟾?”
牝罗刚至林间,只觉着阴风阵阵,应着司徒兮的话往沼地去找,阴湿一片,连一块可以落脚之处都无。
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