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信,弹劾奏折是我写的,但不是我交给王上的,因为挽儿,我已经打算放弃了复仇,可就在那时,那本奏折突然不翼而飞,我也不知是谁交到了王上手里。”
“若是我不曾写那本奏折该有多好,我父母的仇是报了,可我也失去了挽儿……”
“挽儿怀孕了,但我不知那是不是我的孩子。但长羽说她不能堕胎,我只能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做打算……”
再之后,莫风卿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独自喝着闷酒。
殊不知,他的话被树后的挽渔一一听去。
挽渔倾城的小脸满是苍白,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奏折不是莫风卿递交给王上的,那是谁?
莫风卿他……是在悔恨吗?
很快,挽渔冷笑,他的悔恨于她而言一文不值。她又岂会因此而动摇对他的仇恨。
就在这时,侍女匆匆跑来,对莫风卿急声道:“将军,不好了!云姑娘不见了!”
只见莫风卿起身,蹙眉,愠怒道:“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吗,人怎会不见了?”
“云姑娘说肚子疼,奴婢就来禀报将军,可走到半途察觉事情不对,于是就回去,那个时候云姑娘就已经不见了。”侍女惊惊颤颤道。
莫风卿怒,一掌将那侍女劈飞,并狠语:“若是云挽渔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犒劳三军!”
侍女感觉全身骨头像是震碎了,痛的说不出一句话。
再之后,莫风卿步调略有焦躁的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挽渔的心似乎有些乱。随后,她渐渐绕到树的另一处,顺着莫风卿走的路线回了军营。
她决定暂时不逃了,她要先想办法见到母亲,然后再带母亲一起逃!
……
莫风卿命人找遍了整个军营都没找到挽渔,正在雷霆大怒之际,挽渔拎着一只乌鸦优哉游哉的回来了。
看到挽渔,莫风卿松了一口气,冷着脸问她:“你去了哪儿?”
挽渔撇唇道:“你们军营里的饭不好吃,我去抓只鸟烤来吃。”
莫风卿眯眸:“你不是肚子疼吗?”
“突然之间就不疼了。”挽渔说着,绕过他,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谁知在和莫风卿交臂间,手臂突然被他抓住。挽渔皱眉看他:“你干什么?”
“这里的饭菜不合你胃口?”他问。
挽渔冷哼:“每天不是菠菜就是大白菜,当我是兔子啊。”
“有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说到底,还是西夏军营太穷,比不上东昭。”挽渔嫌弃道。
莫风卿唇角抽动,冷语:“再说一句,我让你连菠菜白菜都吃不上。”
“哼!我去烤乌鸦!”挽渔瞪了他一眼,愤愤的抱着乌鸦走开了。
自那日起,挽渔的饭菜里居然真没了菠菜白菜,反而多了些荤腥,还有小酸果之类的。
期间,挽渔从文思雨口中问到了一定点关于母亲的事,并问她母亲现在身在何处。文思雨告诉她,要想见到洛王妃,她只能去求莫风卿。
于是挽渔便去找莫风卿,谁知莫风卿根本不见她。
挽渔对此犯了难,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脚步调离,转身去了长羽的住所。
长羽正在捣药,看到挽渔来了,他没好气的道:“你来我这里作甚?”
对于他的态度,挽渔并不意外。她红唇浅抿,抬眸道:“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说!”长羽连头都懒得抬。
当挽渔从长羽那里回来时,脸色苍白,没想到莫风卿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苦衷。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误会了莫风卿,不是莫风卿要杀父王,真正要杀父王的人是西夏王!
西夏王要杀整个云氏一族,莫风卿为了救她,为了救母亲和小娴,迫不得已才成为监斩官,并强行和她划清界限。
还有父王并不是死无全尸,坟墓里埋得是父王的骨灰,完完整整的骨灰。
还有上次的婚场,西夏王下令莫风卿杀她,但是他没有,而是装作战败,让南宫泰带走了她,因为他知道,只有待在南宫泰身边,她才能活着!
如果,莫风卿对她的情意从未变过的话,那她,岂不是误解了他……
因为完颜宁的羞辱,她将所有的恨意都迁怒到莫风卿身上,为了报复他,她向南宫泰透露青城布兵图的内容。
长羽说,南宫泰那日不但血屠青城百姓